刹那戎温言明白,是执著铸造这位传奇。同时也了解了,自己雇佣请求注定不会成功,哪怕自己向她承诺未来会给她一艘不会被拉断的船也一样。
捕鲸人在投掷出自己鱼叉时候,就注定了猎手和猎物之间只有一个能活下来。而纽莎向害死自己妹妹的仇人投掷出了鱼叉,那么在完成狩猎之前她注定不会停止狩猎。
这种近乎病态的执著,就是让她脱颖而出的原因。
“这样吧纽莎小姐,我之后要去同原住民部落谈判,而你也看到那些护卫就是一群酒囊饭袋。你保护我完成这次谈判,我们一笔勾销,同时我也会告诉你黑鸟制药那群人的消息。”
纽莎没有多做思考,她毫不犹豫抓住了戎温言的手。
而这一个刹那,戎温言感觉自己是一把液压钳扣住了自己的手掌,直抵骨骼的痛苦差点让他叫出声。
就在两人握手的时候,有人扣响了房门。
开门走进来的是格洛莉娅。她看见那个斯拉夫女人抓着戎温言的手,但是她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自己这样的都没有机会打动戎温言,这个男人婆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呢?
更何况,戎温言或许都根本不喜欢女人。自己更应该担心会不会有男人靠近才对。
她冷静的对二人说道:“戎先生,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都等着你来宣布开始。”
“好的我知道了。”戎温言先是回复格洛莉娅的,接着扭头向纽莎说道。“纽莎小姐,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来参加我们小镇第一次话剧表演,我让女仆为你准备好了位置。”
纽莎立刻点头答应,她在床上躺了三天,身体都快生锈了,急需活动一下舒展筋骨。
再之后事情,她自己也记不清了,只是隐约感觉有人抱起了自己,接着记忆跳跃般的闪现,先是看到那个一惊一乍的英国女人像一只叽叽喳喳金丝雀,她不情愿给自己换衣服。
眨眼,出现的是那个奇怪的东方人,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在圣彼得堡住过一段时间,因为那个口音实在是太亲切了。
那一刻她什么都没有了,作为姐姐她失去了妹妹,作为船长她失去了船,作为捕鲸人她失去了鲸鱼,现在她仅剩的就是满腔怒火。
酸菜佬已经付出了代价,而接下来就是那群混蛋金乌制药了。
她向上帝祈祷,恳求给予自己生命活着回到纽约,去完成自己最后一次猎杀。
沿着哈得逊河向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