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开宇与陈天来拉扯起来。
既然这陈天来异想天开的觉得找他能化解他犯下的错误,那就索性与他讲明白,犯了错,唯有自救。
陈天来面色惨白。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满脸窘迫的看着左开宇。
左开宇笑了笑:“陈局,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陈天来又问:“小左,你就真要见死不救?”
他又补充起来,说:“我就这么给你说吧,东云县比我问题严重的干部很多,职级比我高的也很多,这个时候,总不能抓着一些小虾米不放吧。”
“既然是打鱼,得打大鱼啊。”
左开宇哼道:“你知道什么内情吗?”
陈天来苦笑一声:“我能知道什么内情,我就是一个林业局长,连他们的门槛都迈不进去。”
随后,他又哀求左开宇:“开宇,你相信我,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不划算,你帮我说一下话,我谨记了教训,那些办案人员也轻松,也能更快查清其他人的问题,一举两得啊。”
左开宇深吸一口气,冷声答道:“陈局长,你若是还坚持你的想法,那就是你的思想出了问题。”
“你放心,思想出了问题很好办,我们党内,最不缺的就是改正思想的方法!”
“不仅是我常务副县长那边没有消息,其他几个副县长也没有消息,现在全都乱了。”
左开宇听完,没想到东云县这群人还真是挺敏感的。
其他四人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皆是赶忙离开办公室,独留下陈天来与左开宇两人。
陈天来随后才说:“小左同志,是这样的,其实我……我真没犯什么大错,小错是有,可我知道,我是一名党员,我是为人民服务的,我犯了大错,首先人民就不会原谅我……”
左开宇让陈天来打住:“陈局,你给我说这些话什么意思,把我当你耶稣吗,在我这里忏悔?”
陈天来又说:“县长两天未到政府办公了。”
左开宇又是一笑,轻描淡写的答道:“指不定出差开会,或者去什么地方调研了。”
陈天来却忙摇头,对左开宇的猜测表示否定:“不可能,调研与开会离开县政府是要给打招呼的,我表哥,也就是何县长那边没有收到消息。”
可事实上,左开宇不是左归云的侄子,他是有心无力,自然不愿意为了丁永刚而去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