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明面上有两层,实际上还有个隐藏的巨大地下空间,是东区城黑拳拳赛的举办地。
这里鱼龙混杂,通常来光顾的也都是知情者,因此异能者含量才如此超标。
在这个地方行动,不能露怯,不能表现得像个肥羊,否则,周围环顾的野狼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将肥羊撕碎。
换言之,越凶越好。
虞谬给自己灵魂捏造的形象就是这么一个威慑力十足的恶犬,他来到吧台前坐下,冷漠地暼了酒保一眼。
酒保是个穿深红马甲的年轻帅哥,一头红发张扬锐利,调完自己手上那杯酒后便挪了过来,很是自来熟地跟虞谬搭话:“生面孔,来找乐子?”
“不用废话。”虞谬翘起二郎腿,一只胳膊搭在吧台上,点了点平铺在身前的酒水单,声音冰冷得像在掉渣,“攻擂,送给那边的女士。”
他指的是坐在吧台另一边,喝得半醉正在打瞌睡的猫耳女郎。
酒保笑容变深,从容不迫地调好了酒,单调的深黑饮品里浮着两颗冰块球,并没有送给猫耳女郎,反而推向虞谬:“诚惠两万信用点。”
一杯酒,抵得上逐金客从c级污染领域带出的一条规则。
虞谬果断刷钱,酒保趁这个间隙打量了他一番,笑道:“新人,有介绍人么?没有的话,我亲自带你下去。”
“没有。”虞谬先回答了问题,然后才说,“我对男性没兴趣。”
“真可惜。”酒保浮夸地摊开手,“不过我欣赏你这种人狠话不多的新人,愿意给你引个路,走吧~跟我来。”
他走出吧台,虞谬跟上。
路过猫耳女郎时,他看见女郎抬起头,眼里没有半分醉意,笑着冲他比了个飞吻。
虞谬毫无留恋地走开。
他跟着红衣酒保走进一个单独的隔间,里面什么布置也没有,房间的正中央就是通往地下的楼梯。
绯格丝这时才有机会发问,她懵懵地:“什么,什么情况?你这一套奇妙小连招是从哪里学来的?”
虞谬一边跟随酒保下楼,一边在心里回答:“攻擂是观看地下拳赛的门票,那个带猫耳发箍的女人也是黑拳赛的人,必须完成刚刚那套流程,才能成为真正的‘客人’。”
“进了地下之后,可以选择观看决拳赛,也可以和各个黑拳俱乐部的人攀谈,甚至能直接报名打拳。”
“观众的身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