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我妹妹她只是生病了,她绣织很好的,还会裁织衣服,会……昂!还会唱我们家乡的歌儿,您只要赏碗姜汤就行了!求求您了!救救她吧!求求了……”
这个……“姐姐”,不停的在地上磕头,看样子起码还有力气,但凌晨是真心不愿意买那个木头墩子,感觉很不划算,内心有点小纠结。
哎等等,不对呀!
老子特么现在就是台人形印钞机,又不缺钱,想这些个做什么?
这种买东西还要思考的坏习惯要尽早改过来!
“这俩一起多少钱?”
小厮一听,笑意更浓了:“嘿呦~小相公豪气!这俩都是年纪小的,为了卖的好些,还没有破身,所以……”
凌晨诧异的看向他:“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怕我付不起?”
“不不不!绝无此意!”黑衣小厮连忙摆手道:“这个能说话的17两银子,那个……那个就3两吧,您看合适不合适?”
凌晨点点头,对地上还在磕头的女娃说道:“还有力气吗?”
女娃抬起头,拨开眼前脏到打结的头发,露出脏兮兮的脸蛋和清明的眼睛:
“有!”
“交钱~”
……
午后,阳光照在土院子里,有点灼热,凌晨站在房门口的台阶上,思考着要不要在院子里种棵树。
正在这时,柴房门口晃出人影。
先前那个说自己吃饭很少的奴隶姐姐双手垂在身前,千恩万谢的鞠躬感谢着门内。一个老郎中挎着药箱,捋着胡须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凌晨走下台阶,用手遮着太阳光,眯着眼睛的问道:“刘郎中,怎么样?”
老头非常欠揍的闭着眼睛沉吟半天,才缓缓开口道:“晨哥儿勿忧,不过是饥饿劳累,外加惊惧造成的体虚高热,此外还有些淤伤。不碍事,老夫开副药,叫堂里伙计送来煎了服下,再多给她吃些粥汤,不出半月便将好了。”
凌晨长出了一口气,能救活就好,别特么买个死人回来,就他算不在乎钱,也觉得晦气不是?
“这是300文,您辛苦,药钱我会交给伙计。”
刘郎中接了过去,凌晨送着他出了门,挥手告别后,插上门闩又回到柴房门口。
新买的奴隶女娃有些紧张的站在门口,低着头一言不发,这会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眼前之人买断了,生死全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