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她认识的第一年,我的生日那天,她说我写字好看,但是得有一支好的笔。
于是她送给我了这支钢笔,我异常珍惜。
可是去年有一天,我因为肚子痛没能起床送她去公司,她一气之下将这支钢笔摔在地上。
当时这支笔就被摔坏了,我心疼了好久,又自己用胶水一点一点的粘上。
但是坏掉的笔,无论怎么复原,都已经恢复不了原样了。
我怕她再看见这支笔,于是就将这支钢笔带到了孤儿院,一直放在写字台上。
因为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比那满墙的奖状更加珍贵。
可是她不懂,她根本不懂。
江悦走过去拿起那支钢笔,轻轻地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
她的表情很复杂,也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么。
这些年,她送我的东西虽然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可是对我来说就是最珍贵的。
包括那条,她亲手为我织的围巾,我如命般珍惜。
她也不懂,在眼里,我的爱就是那么卑微。
她忽然转头,对石院长说道:“院长,我可以单独在这个房间里待一会儿吗?”
石院长点了点头,又下意识地问了一声:“对了江小姐,楚先生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呢?”
“孩子们都挺想他的,我也联系不上他了。”
石院长领着江悦穿过一条廊道,又下一节台阶,来到一个地下室。
石院长拿出钥匙打开门,江悦随即就皱起了眉头。
是啊,我这两年确实很少来了。
前几年还行,每个月都会来一两次,可最近这两年,江悦总是怀疑我,说我出去和以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玩。
我也给她解释过,可显而易见,我的解释并没有用。
江悦顿了顿,也没再多问什么,继续往前走。
又来到宿舍区,江悦这才向石院长问道:“楚江河以前住的房间在哪呢?”
“这边,江先生。”
江悦全程没什么太多表情,哪怕笑,也只是应付似的笑一下。
石院长却一直面带笑容的招待着她,带她参观着孤儿院,一边和她说着。
“江小姐,这边就是院里的孩子平时学习的地方,我们院里平时也会有做公益的老师来教课。”
在我们的婚姻里,她就像我的主人一样,只允许她对我发号施令,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