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继续好奇:“却不知道贵局镖师月奉几何?月休几日?镖头性情如何?出外勤工伤怎么算?张三爷成家了么?一个月能在家里住几天呀?”
一点红:“………………”
……需要问到这么细么?
姑娘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面颊上荡出一对小小的酒窝:“我有个表弟,平时惯爱舞刀弄棒的……这不是替他打问打问嘛,张三爷莫怪呀。”
一点红张了张嘴,顿了一下才道:“……不会。”
姑娘露出了愉悦的笑意,道:“那就好,那就好。”
一点红:“…………”
一点红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被玩儿了一道。
空气重新沉默了下来,只有春笋的鲜香与火腿的烟熏味道在逸散,姑娘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给她自己也倒了一杯竹叶甘露,甘露见底,她自言自语道:“下午再煮一些好了……”
看上去完全没有为了她表弟继续追问的打算。
察觉到杀手沉默的视线,姑娘抬起头来,脸上挂着热乎的微笑:“吃饭呀,张三爷。”
一点红:“…………”
那种被玩儿了一道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面无表情地垂下了眸子,专心对付自己那一碗春笋火腿饭。
门外忽传来了一声健马嘶鸣的哀嚎声,一点红倏地抬眸!
只听“砰”的一声,门已开了。
人还未进来,已有个极大的嗓门扑进门内:“他奶奶的,有人没有,店小二,滚出来!给老子的马喂料!”
乔茜的脸沉了下去,侧目去瞧。
这人长得又高又大,简直好似是从门里挤进来的一样,扫帚眉、三角眼,横肉丛生,面露凶光,简直长得是要多丑有多丑……腰间还别着把鬼头大刀,浑身一股匪气。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人便是“太白七匪”中功夫最好的匪老二,因一点红上门时人不在寨中而逃过一劫。
一点红杀人干净利落,且对小喽啰不感兴趣,他那日闯入寨中,连杀了七八个挡路的小喽啰后,便没人敢挡这杀神的路了,众喽啰一哄而散,其中一人,恰好被回山寨的匪老二给逮住了。
老二一看此人两股战战、仓皇逃窜,忙问寨中出什么事了,那小土匪便把事情说了出来。老二一听,当即大怒,骂了一声“狗日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