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她在吃饭时听妈妈说到一个人名,她当即卖弄地来了句“她搞破鞋”。结果就是她差点被揍,并严令禁止她接近一群只会搬弄是非的老人们。
孟思远看着车窗外,天已经黑了,去往市中心的路总是拥堵的。在旧城总会记起旧事。多年后想起这件往事,她在想那些八卦的孰真孰假。
在门口等到妈妈,孟思远喊了声人,见她是一个人来的,心里松了口气。餐厅她定了两位,人要是来多了,她可不保证能坐得下。
刘丽萍见到了女儿就抱怨,“你定这么贵的地方干什么?这些菜哪里不能吃到,非得来这吃。”
孟思远挽着她进去,“难得请你吃饭,别念我了,贵有贵的好处嘛。”
点完单后,她将礼物送了出去,“买了个镯子,你试试。”
刘丽萍拆开盒子,是一个金镯子,在饭店灯光的照耀下很闪亮,克重不低,“很贵吧,你也要节省点,赚钱哪这么容易。”
“你喜欢就好。”孟思远见她要脱下收起来,“挺好看的,就戴着呗。”
“好,那我就戴着。”
谁不喜欢金首饰,刘丽萍喜不自胜地看着手上的金镯子,“可真好看,回头我得跟你姨妈去炫耀下。对了,你有空也请她吃个饭,回来了总得多联系的。”
孟思远喝了口茶,“你别给我提她。”
这命令的口吻,刘丽萍心一紧,女儿冷下脸时有种随时会翻脸的感觉。
孟思远意识到口气有点重,随即就笑了下,耐心解释着,“我们一起吃饭,不要提不开心的人嘛。你一直被她嘲笑生了个女儿,又有什么好多说的。”
刘丽萍笑了,自己想多了,她还是小孩脾气,“她儿子没你会赚钱,也没你这么孝顺,现在当然是我去嘲笑她的时候了。”
孟思远想说这种阿q式的人物指不定认为一个能赚钱但没结婚的女人是可悲的,但她懒得接这个话茬。
“你在什么公司啊,干什么的,待遇还好吗?”
孟思远没有讲公司名,“给人当助理打杂的,待遇还可以,总归能养活自己的。”
“之前还经理呢,现在怎么去给人当助理了。”刘丽萍忧心忡忡地问了她,“难道是因为你没结婚,怕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