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子,跑出火车速度的狠人。
那股子狠劲,跟厉哥有的一拼。
比赛到最后,一定是傅小姐稳赢冠军,他百分百坚信。
沈逸风扭头,笑呵呵望着厉枭。
“厉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来,猜一猜,就眼前这么个情况,傅小姐会怎么破局?”
这么低级的失误,根本不可能发生在傅小姐身上。
除非……
心里当即下了决断。
傅安安骑术太烂,比赛前半段,她就把人解决掉。
到了比赛后半段,则全力以赴,揽下马术冠军。
每次都是傅安安独占鳌头,把她们远远地甩在后面。
傅安安的骑术到底有多么的精湛,袁舒心里面了如指掌。
故而,乍然看到傅安安骑跨马背的时候,脚下打滑站不稳似的,诧异极了。
缰绳都握不住的人,还想赛马?
等着丢脸丢命吧。
男人都爱面子。
八号闸门,袁舒坐在马背上,也在看着傅安安这边。
她在马场上,跟傅安安比试过三四次。
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的性命,以及,她的少夫人位置。
乔曼唇角阴冷地勾了勾。
三号闸门里,乔曼早已翻身上马,见傅安安脚步打滑差点站立不稳,从鼻孔里嗤了声,微微冷笑。
“呵。”
丢了命,就更好办。
一死百了万事休。
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劳永逸的事。
一旦傅安安丢人现眼,成了整个海城的笑话。
不管是朱乾川,顾斯铭,还是厉枭,都不会再多看傅安安一眼。
砰砰砰。
顾斯铭手里的德国毛瑟M1934手枪,当成发令枪,终于打响了宣告比赛开始的三枪。
傅安安手握缰绳,左脚踩向脚蹬的时候,微微打滑,整个身体往前倾,完全侧挂在黑棕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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