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狗胆包天,她也不敢跟傅安安对着干。
与此同时,朱母身子一颤,震惊地看着傅安安,见她毫发未损活生生站在眼前,很快回过神,明白自己中了傅安安的算计。
满腔怒火爆发,恶狠狠盯着傅安安,恨不得在她身上挖几个洞。
“你没死,故意引我们上钩?!”
“都盼着我死,我只好顺了你们的意,倒没想到,老夫人会亲自登场,让我看了场好戏。”傅安安微微一笑。
心中却叹息,这么一场好戏,竟然被乔曼避开了。
朱母脸色铁青,转过身,狠狠掐了黄妈一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此刻这般难堪过,几十年的脸面都丢尽了。
朱母气恨恨,犹不解气,左右开弓,用力扇了黄妈两巴掌,“废物。”
黄妈闷哼一声,不敢喊痛,捂着脸瘫倒在地上。
眼睁睁朱母拿帕子遮脸,气急败坏地走了。
黄妈顾不得满身疼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追赶上去,“老夫人,雨雪路滑,您慢点。”
那狼狈逃窜的模样,把春雀看得直呼解气。
“小姐,不要脸的人,就该狠狠打她们的脸。”
“仅仅打脸,便宜她们了。”
傅安安漂亮的眉眼,倏然冷冽染霜,“我还要她们,也尝尝坐监牢的滋味。”
傅小姐说的没错,少帅府没一个好人,都盼着傅小姐死,好霸占傅公馆所有家产。
这结的哪里是亲家,分明就是强盗土匪。
黄妈得意地笑了。
她为乔曼做了这么多,又深得老夫人器重,以后啊,她就是傅公馆横着走的总管事。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黄妈猫着腰离开了街道拐角,转身一路跑向少帅府。
这时,阿祥从另一边的街口走出来。
他早就在她身后盯着。
又在偏厅摆放了一口金丝楠棺木。
棺木正下方,放了一个宽大的火盆,里面正在燃烧草纸香烛。
春雀跪在地上,一边流泪,一边喃喃不停。
谁能让她过上好日子,谁就是她最好的主子。
怪只怪傅小姐短命,斗不过乔曼那个心狠手辣货。
春雀一个小丫头片子,乔曼和老夫人看不上眼,迟早落在她手里,还不是她想骂就骂,想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