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愣住了,纷纷小声议论——
“这谁呀?砸场子来了!”
“从哪儿来的小女孩儿——竟然敢砸场子!”
“看来这比赛要麻烦!”
“这女孩儿好像有病啊——你看她那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这样的人,也能砸场子?”
……
一向急性子的刘生地,这时也没了注意——看着这个好像绵里针一样的白衣少女,他也像王发根一样愣在那儿了,有些不知所措。
“好倔强的女孩儿!怎么好像似曾相识?”
赵仁琦一向见到女人都头疼,这次竟然没有那样的感觉;虽然如此,他的内心还是非常恐惧:
黄百会的事还没解决完,又来了一个少女——还是一上来就直接公开挑衅!
然而,赵仁琦明白:
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王发根怎么处理;在比赛场地,他赵仁琦现在就是一个运动员,一个参赛棋手——他没有处理这样事情的资格和权力!
王发根、刘生地和赵仁琦他们只是尴尬,发生的问题总能处理和解决;谁也不知道,屋子内此时最难受的却是——医圣轩辕竹沥。
“好熟悉的身材!好熟悉的相貌!好熟悉的气息!”
惊愕地看着向王发根突然发难的白衣少女,医圣轩辕竹沥在心里一连说了三句好熟悉后,脸色开始越来越难看,双手捂住心口——一副备受煎熬的样子……
“真是好东西!”那个享受劲儿、欣赏劲儿,让人羡慕。话锋一转,他突然又有了感慨:
“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以前只认为——天下再也没有比我们‘赵氏中医’更高明的医道、医术;现在看来,我过去真是坐井观天,看轻了世人!”
刘生地的嘴里一边嘟囔,手一边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那根已经叼在赵仁琦嘴上的“烟”
书中暗表:
关于这根烟,在断魂峰还有一个相似的故事——且待后文书再说。
另外,他还发现:
几天来因为生病搞得疲惫不堪的身体,也一下子疲惫顿消;他突然感觉做什么事都有了信心,此前三十年的压抑、顾忌,甚至恐惧,都一下子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赵仁琦脱口而出赞道:
赵仁琦大喜过望——没想到,这世上他还能再次见到这样的好东西!
他情不自禁地把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