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脑热的小病小灾,都是赵仁琦咬着牙想办法自己给解决的——从没有找过外人!
好在,他们母子不仅身子骨底子好,硬朗,又加上平时都很注意,这么多年也没生过什么特别大的病。
她一个老婆子,还是一个瘫子,能做什么?不能帮儿子的忙,也不能拖儿子的后腿儿——老太太急得一个劲儿在那儿原地打转。
这次看赵仁琦好像很高兴地从厕所出来了,也不像那两次逃命一样往回赶,而是站在院子里水缸旁舀水漱口,好像还慢悠悠地想着什么心事;于是,老太太壮着胆子说道:
赵仁琦说完,怕母亲又提起黄百会的事,不等老太太回话,赶紧回屋了。
老太太打了个“唉”声,又继续锻炼自个儿的了。
老太太心里明白:
“妈!看您说的——多难听!我没事儿!三十年了,你看——我不是每次不管什么大病小灾的,都是自己把自己给照顾好的?
就是您老人家——这么多年有个什么不舒服的,不也是我想办法给弄好的?放心——锻炼您的!我自己会好的!”
且说,赵仁琦从茅房即厕所起身回房,要研究一下那一页《伤寒论》的内容。
老太太易明秀在院子里早就看出赵仁琦可能又犯病了,想问又止住了;她知道儿子的脾气,什么事都是一个人扛,从不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操心费力。
再说,赵仁琦每次去厕所,都是急匆匆要吐身上、拉裤子里的样子;从厕所出来,也是逃命似地往屋里赶——易明秀老太太就是想问,也不忍心更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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