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才三天——就差不多九百块?这是在村子里,不是在医院,怎么会花费这么多?
所有人也一样的疑问——只是谁也没吭声!
狼毒的眼都绿了——他一个月吃喝还不到五百块呢!
赵青皮的脸色也不好看,明显有些愠怒,只是不好发作——拿眼神儿瞅芍药。
芍药也吃了一惊,心道:“怎么会这么多?怎么算的?”
但她毕竟不是刘生地,她知道——现在不是求人吗?求人有还价的余地吗?赶紧陪着小心冲木贼说道:
“好!我这就给你拿!”说完,打开随身的女包去拿钱。
“它就那么多!我也是一样、一样算的——要不生地哥你来算一下?”木贼拿话将刘生地的军。
“你——”
“赵仁琦在哪儿?”
刘生地的“你”字刚出口,屋里众人眼前一花,一身白大褂的黄百会边问边进了屋。
往屋中间一站,一身白大褂的黄百会本身的飒飒英姿中,又多了几分天使的圣洁;她那弯月眉下精灵般的大眼睛左顾右盼,仿佛在寻找各处,又仿佛在询问每一个人。
“中州省中医院?急诊科第五综合诊室?主任医师?黄百会?”木贼看着黄百会白大褂胸卡上的标签,茫然地自言自语。忽然质问道:
“省中医院的急诊科啥时候设了第五综合诊室?我怎么不认识你?”
芍药把纸笔递到木贼手里后冲他说道。芍药的声音虽不大,轻柔悦耳,却斩钉截铁。
“对!芍药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快说吧!”刘生地得意地牛眼都眯上了。
老人一着急,叫了赵仁发的外号“狼毒”,又差一点叫了马人三的外号“木贼”——幸好纠正得快,才叫出一个“木”字就改口了。
“就是——那儿怎么写东西?”狼毒马上接口道。
狼毒什么人那?比狼贪、比狼毒,自然心眼儿不会少——一点都透啊!
“真是‘人老自成精’!看来这赵青皮不含糊;狼毒这小子也没白跑在外面这几年。——以后跟他们这些人打交道还得小点儿心!”
木贼知道他心里不管怎么想,这面儿上总还要过得去。他装模作样地问芍药要纸笔,芍药赶紧给找了递了过去。
“你说吧——怎么给我哥治疗?该怎么治就怎么治;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多少钱我们都花!”
“这茅房也去了,吐的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