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黄百会没想到王丼的反应这么大,也知道王丼是担心她、对她好,看着王丼那个样子,心疼又抱歉地对王丼说道:
“表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不远千里过来,没有结果我是不会甘心的——你快告诉我赵仁琦家的地址,我要过去找他!晚上我跟你一起去看舅舅、舅妈!”
王丼已经气得五官挪位,仍想极力阻止,狠声道:
“不能去!那是火坑!”
黄百会急眼道:
“赵仁琦跟你有仇啊?你怎么老说人坏话?表哥你再不说,我去问别人了!”
王丼见拗不过黄百会,只好说:
“那个赵仁琦不在家,刚才你看见我跟我打招呼的时候,我们俩就在门口说话。”
“那他去哪儿了?你快告诉我?能不能一下说完?”黄百会焦急道。
“赵仁琦每年照日镇大会,一定做两件事:一是到现在大会唱戏的高台下面焚香、祷告、祈福,那里很多人都跟他一样;二是在大会摆棋摊儿蒙钱。镇上的人都知道。”王丼故意多说话拖延时间。
“那我怎么找他?我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儿呢?刚才没注意——印象不深。”黄百会好像明白了些。
“你可以先到戏台去找;没有的话,再去他的棋摊儿找——照日镇大会,就他一个棋摊儿。他很好认,长了一个鬼剃头,一副破落户没出息的样子。”王丼忘不了随时打击赵仁琦,以泄他那心头的无名怒火。
“谢谢表哥!我知道怎么找他了!”经王丼这么一提醒,结合刚才的印象,黄百会的脑子里立马有了赵仁琦的大致轮廓。
王丼的话音还没落地,黄百会已经走出去几步了,边走边说边把一只手往后做再见状胡乱摆了摆,很快就出了院子,奔集会上去了。
“当年不嫁我这文质彬彬的官二代表哥亲上加亲,现在成老姑娘了还偏去自荐枕席找那乞儿般的流氓鬼剃头、破落户!
“那赵仁琦整个儿就是一屌丝男——这妮子不知道哪根筋在抽风!中医!中医!他赵乞儿会什么中医?你妮子可是那堂堂东山省中医学院的高材生!”
“中医有什么好?土儿吧唧的,到哪儿就是那三根手指头,一张烂嘴巴,挣钱不多,忽悠人的本事倒不少!哼!”
王丼无奈地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