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待程斯然接话,蒋时延自己忍不住慨叹继续:“其实也不是非要这么一个形式,只是当初和她在一起很囫囵,时间、地点、理由都很仓促,就总想对她好一些、再好一些……来弥补一下。”
蒋时延说:“我送她东西,她会开心,我送她上班,她会开心,我给她做饭,她也开心。她开心我就开心。今天早上我给她准备了一个特小的惊喜,她收到的时候还没忍住叫了我……哎呀不说了,”蒋时延还要自己回味呢,他收住上扬的尾音,匆忙道,“她刚刚发了朋友圈我还没点赞,我得赶紧去,我要让她知道我很早很早就在想她。”
蒋时延噼里啪啦、不给程斯然接话机会地说完,“啪”一下摁断电话。
程斯然耳里充斥着“嘟嘟”忙音,眼底映出另一只手上平板的搜索页“哥们失恋了不正常怎么办”“怎么安慰失恋的人”“治愈系音乐有哪些”……
夜风凉凉,程斯然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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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蒋时延加班频率变高,信审处也格外忙碌。
昙信通第一批试点发行的具体方案已经确定,范琳琅负责审查和推进,看上去责任重大。
秦月把计划拿给唐漾过目,解释说:“审查基本等于没事做。推进的话,她主要负责在内网查询昙信通所归属理财产品种类提交的截止时间并提交产品,产品内容是风控那边在做,我把关,”秦月开玩笑,“所以相当于给了她一个课代表交作业的任务,其实没什么卵用。”类似一柄空气做的权杖。
唐漾好笑地推了秦月一下:“你这人说话真是,也不怕门没关严。”
“不严就不严,她打我啊,”秦月不屑地嗤一声,“我真几把烦这种在办公室待得一身油腻,满脑子弯弯绕绕的老女人,还坐周自省旁边,她怎么不牛逼到直接坐身上啊。”
唐漾又是失笑。
她把秦月拿过来的东西保存好,给敖思切打了个招呼,捞起车钥匙和秦月下了楼。
“你开车还是我开车?”唐漾问。
“你开吧。”秦月道。
电梯里面只有她们两个人。
徐徐下行时,秦月高跟鞋鞋跟在地面踏着有节奏的声响,她忽然冒出一句:“就该你开,你有男朋友,你开车技术肯定好。”
这……
唐漾忽然被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