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蹭起后背,忍笑:“为什么一定要去浴室啊,”她故意柔柔道,“我上次给你买的两提卫生纸用完了吗?”
当唐漾感受温存的时候,他又冲撞而入,唐漾哭着乱喊着,蒋时延更快更狠地发力……
淋漓,尽致。
夜色四合,昆虫吱鸣。
蒋时延额头浸着一层薄汗,一条命都在唐漾手里,他说不出话,只能一遍遍粗重地呼吸,手掌反复地摩挲她温腻如玉的后背。
大抵还有唐漾嚷嚷“蒋大狗前任不可以做这些”的刺激。
疯了,是真的疯了。
唐漾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又脉脉地吻了下来,两颗相爱且明了的心紧贴在一起。
以前做的时候, 两人也尽兴。不过那时候, 蒋时延会更多地考虑唐漾的体验, 带着类似珍视亦或取悦的东西。
今天主动坐上来的是唐漾,蒋时眸色盖不住深重,唐漾唇间漫着破碎的音节,蒋时延宛如多年未嗑的瘾-君子,终于遇上解药,他眼角泛红地舔舐她每一寸肌肤,啃咬着那些漂亮的起伏,他极尽贪婪地占有,又近乎湮没地沉沦在她似糖似蜜的滋味里。
晚上回家, 两人洗漱过后躺在床上。
唐漾直朝蒋时延怀里钻, 蒋时延亲她, 两人行走很久的旅人般汲取彼此的唇舌,吻着吻着, 便缠在了一起。
唐漾心里还憋着点气,她一边娇娇软软推说“我们是前任了诶蒋大狗,前任之间应该不能做这样的事吧”,一边提着纤细的腰-肢跨坐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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