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时延怎么可以这么坏!!!
唐漾心里留着面条泪,手上动作又慢又迟钝。
而蒋时延则是很开心自己被围观。他心里美滋滋想着可以再等半小时,面上却露出了一丝等很久的不耐。
他从裤兜里抬出左腕,看表,垂手,然后懒懒地、用不轻不重的低音朝里面喊:“唐漾你能不能快点啊。”
作者有话要说:延狗:昨天,是谁,在说我是优质精品早♂射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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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酒人不动声色地笑,压着低缓如魅的声线引-诱,他手在酒曲间细致研磨,试探着深度与温热,后来冲撞时又好似换了一个人般,力道伴着喘-息,又深又重又急。
一次,两次。
“这样?”声音更细更软,猫爪一样轻挠勾人。
肌肤触感如暖玉柔滑,蒋时延装不下去也忍无可忍地将她反摁在身下。
男人对于很多事情,只要过了第一关,剩下的都能无师自通。
酿这酒的人,手艺必定极好。
他指节白净、修长,滚热的掌心略过大片顺滑的白糯,他思路清晰,动作不紧不慢。泡米、蒸饭,待饭熟后,摊凉、打散。蒋时延拉住唐漾脚踝朝两边屈开,细腻的酒曲碾落在潺湲的热烫间。
后方大抵是山林,有小动物循着香味想要探询,靠近那丝危险,又怂怂地躲开。
“不要急, 不用急,”她一下一下顺着他头顶的炸毛,又乖又软地安慰说, “我们慢慢来。”
蒋时延仰头将啤酒一饮而尽。
唐漾跪立着抱住他,生涩又主动地学他之前的动作, 去汲他口中的酒。
尤其蒋时延这种从来都是被命运么么哒的人。
蒋时延口中有酒,唐漾口中亦有酒。啤酒酒味不浓,唇齿与肌肤交织的声音宛如平野上窸窣的风声,草地旁边,有淙淙溪流淌过。
唐漾这辈子从来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她把自己烧红成一块暖气片,但为了蒋时延, 即便暖气片温度到了爆炸边缘,她也愿意,可关键是:“蒋时延,我,我要怎么动啊……”
唐漾是真的不知道,也是真的臊不行:“这样吗?”
唐漾裹着被子腾起身, 小手摸摸他的头,甜甜道:“没关系,我也是第一次啊。”
蒋时延眸光暗了暗, 人还是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