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徐徐合上。
电梯里,蒋时延暗笑,要是她知道自己昨晚偷偷亲了她,是会吓到炸毛大斥延狗哪儿来的胆,还是气冲冲地扑上来挠自己?
电梯外,唐漾拖着沉重的步伐进门,关门,然后蓦地蹲到地上,懊恼得直抓头发。
延狗送你回家,给你熬粥,给你脱外套脱袜子睡沙发,人拿你当兄弟丁点邪念都没有,唐漾你在想些什么,怎么可以,可以……
可转念一想,梦又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梦不代表本人,梦和现实相反。
老祖宗一句“食色性也”如山压顶,她唐漾一介凡人,加过年长胖堪堪九十九斤,想躲也躲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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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时延很少彻夜不归,大早上叫自己去接这种事儿,还是头一遭。
助理见他这副模样,略有担心,路过医院时,问:“要去看看吗?”
蒋时延:“不用。”
“可我看你……”助理犹豫。
蒋时延半阖着眼:“要死了?”
助理噤声:“……”
蒋时延又问:“你觉得唐漾会舍得让我死吗?”
助理完完全全不敢说话:“……”
蒋时延双臂舒展地瘫在后座,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闪了闪,唇角的笑意勾得懒散又荡漾:“她舍不得。”
“……”
蒋时延笑意愈深,薄唇一字一顿,“但她会。”
像昨晚一样磨人地,磨死我…… 166阅 \.CN
蒋时延不着痕迹皱了眉:“没有被咬,就是和一条疯狗有过对视,然后现在不太能控制住手脚,也不太能控制眼睛,情绪波动很大,像狂犬病的大。”
明明以前他和唐漾之间不是这样,明明以前你圈一些小花大花送上来他也可以很理智。
就像刚刚在她房间,她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如果刚刚那次可以归结为成年男女的生-理躁动,那之前那些呢?
听到甘一鸣给她打电话,看到甘一鸣碰她,自己根本压抑不住地动了手……
“上,”冯蔚然声音都变了,“延哥你怎么了?”
蒋时延淡淡地:“那我明天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被狗咬了?”冯蔚然松一口气,“打疫苗好像要24小时内,怎么这么晚打电话,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