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笑笑，“最近不太舒服。”
“是生病了吗，去看医生了吗。”
南晚含糊道，“已经看过了，你今天过来是……”
“是的，大学还没毕业就去世了。”
“是生病还是出了什么事故？”
齐悦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南晚好像听说过。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是从一个师姐嘴里听说的，她大学的时候，也加入了学生会，并且是学会主席。
佣人自知弄错了，赶紧道歉，然后去换了一杯温牛奶。
封庭舟眼神疑惑，“嫂子，你不喝茶吗。”
“是的，这也不是啥秘密，当时京都大学很多人都知道，对了，嫂子好像也是京都大学毕业的吧，你是第几届的？”
南晚说了自己的入学时间。
“那你应该不知道，你大一的时候，周砚南已经大四了，他大一大二的时候交的女朋友，叫齐悦好像，两人是在学生会认识的，一个校草，一个校花，金童玉女。”
“哦，是霍少让我过来的，关于周砚南的事，他那边有事，怕转达得不够清楚，让我过来亲自跟你说，嫂子，你想知道什么？”
南晚想了想，问道，“周砚南……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
像霍家这样的中式权贵家族，招待客人一般都是喝茶。
佣人泡了两杯雨前龙井过来，放到南晚和封庭舟面前。
蓝水芝匆匆走过来，不悦地训斥佣人，“怎么回事，谁让你给少夫人倒茶的，去换成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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