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虽然打着小阁老的名义让在座的改稻为桑,但是郑泌昌心里难免有几分是想让在座的官员为自己入阁出力,自然不允许有人推脱。
白脸他唱了,事情你们干,黑脸给小阁老的门生,他郑泌昌在官场也不是白混的,饼他要吃,事情他也不能全抗着自己干,个人英雄主义在大明官场上是要吃力不讨好的。
几日后,京师,裕王府。
内阁会议刚刚结束。
裕王,徐阶,髙拱,张居正谭纶坐在一堂,李妃抱着孩子在屏风后。
“严世蕃带着儿子严绍庭的棺材,把浙江所有官员叫到一起,当众打开棺材,扬言谁敢耽误浙江改稻为桑,就让他给自己儿子陪葬,谁不想改,就把他当场活埋进棺材里给他儿子垫背,他在浙江这事上下了十成的劲。”
髙拱来的最迟,刚收到江南的消息,便立刻跟裕王和徐阁老以及张居正说此事。说完第一句话接着看向徐阶:
“谁的地方改的好,当众说保他官升三品,七品知县升侍郎,且不论严世蕃气焰如何嚣张,胡宗宪走后,严党在浙江的人已经拧成一股绳了,不说一滴水拧不出来,也是铁板一块要做好改稻为桑了。”
“郑泌昌何茂才两个老油条都起早贪黑的盯着改稻为桑,怕是想进内阁了。”
“严世蕃他不是丧子之痛,闭门不出吗?”
这里些人里裕王明显信息最慢。
否则这种画饼是忽悠不了老油条的,要用一连串问题让他先感受压力,要先质疑他,再给他压力,然后再赞许他,再根据他的回答拼凑一个正确的回答思路,让他发现自己回答的猜测和揣测都是对的,是合理的,他心怀得意的时候,再给他塞一张饼。
他可能知道这是一张饼,但是这张饼一定进了他心里。
“早知道你们各自有各自的理由,刚才小阁老在怎么不说?
我在这讲清楚了,这话也不说第二遍,不领这次任务的,一分钱也别想分到,领的多的干的多的,分的自然也多,别跟我求情面,在座的一起共事这么久了,我是体谅你们,但是这事不是我说的算。
虽然小阁老前脚刚走,但过不了几天,小阁老派下来的杭州知府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