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整得像小户人家嫁女一样。
怎么会没有恨呢。
但她得把这种恨藏好，因为窈娘察觉到会难过。
“是。”
“知道了又能做什么？”
想起往事，孙管事叹了口气：“窈娘的女儿……跟我去云州吧。”
*
比如说怕昭昭攀上高枝不回来，比如说想和昭昭搞好关系。
虽然知道，昭昭还是忍不住心下一热，蹲在虞妈妈腿边，攥了拳头给她捶腿：“多谢妈妈……有件事我想问问您。”
虞妈妈凉幽幽地瞟了瞟昭昭，别过头去：“你是想问你爹是谁？”
“咱们是贱籍，去了大地方要学会收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仗着小聪明肆意妄为了。”虞妈妈把一袋烟叶塞进包裹里，平时刻薄锐利的老脸柔和了下来：“你娘和妹妹我来照顾。”
昭昭知道，以虞妈妈的性格不会纯发善心，定然还有其他目的。
昭昭是个干干净净的雏妓，模样秀气灵巧，性子爽利，还会算账……像极了商人们最爱买回去做妾的扬州瘦马，床上能伺候，床下能管铺子，买回去一点也不吃亏。
“名字记下。”孙管事捏起昭昭的下巴，这张脸并不算出彩，却有双勾人的眼，让人贪不够地看。
和当初的窈娘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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