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乾依旧半塌着身子,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而后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道:
“你说的这个地方不好,不如我给你说一个吧,你觉得三皇子的房间怎么样?”
“吆,老家伙,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萧聪在心里自语道。
“好,那就以王爷所言。”
说着,萧聪还不忘向宇文乾躬身一拜。
其实萧聪之所以能与宇文乾不谋而合,无外乎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刺杀一皇子绝非小事,定是要蓄谋已久、谨慎而行,但既然有了前车之鉴,届时便定会有强者来牵制住四位御王,以求为行刺之人谋得一定的时间,所以,将三皇子传送走,再传送回来,他的房间便自然而然地成了敌人意识中的盲点,只要三皇子不傻,只要他还有点自知之明,那他便是不会轻易出去的。
“不行,你儿子下手太重,万一将人给打伤了怎么办!还是得让流云去。”
星广浩稍一沉吟,慢慢道:
“那就找星流云吧,我看这小子准能将三小子打的满地找牙,也算是给他个机会让他一雪前耻!”冷亦空想也不想地提议道。
“这……”
星广浩一脸的为难之色,不无忧虑地道:
宇文乾微笑着道,看上去好像还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这……”
星广浩又是一脸的为难之色,还没说话,便听到旁边的冷亦空插言道:
说着,他突兀的轻笑了一声,而后接着道:
“咱们就近而言,倘若三皇子在群英会期间遭遇不测,那才是对玄真皇家威望的极大影响,若由此开了头,那在玄真界对皇家子弟的刺杀事件将会一件接着一件,皇家的威望一再受损,那时我们可就成了真正的千古罪人了,智者处世之道,应刚柔相济,灵活而行,你我略施小计,为的是顾全大局,于情于理,都是说得过去的。”
星广浩低眉颔首,右手顺着颔下的胡须慢慢捋下,沉思片刻后,道:“那依四弟的意思,该如何是好?”
“流云年龄尚小,修为尚浅,怕不是三皇子的对手啊。”
“那就让丰都去吧。”
宇文乾再次轻笑一声,道:
“二哥稍安勿躁,所谓晚来,便是要找一个借口让三皇子暂留皇都抽不开身,所谓早走,便是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与三皇子打擂,第一局被斗败后他便也就无心再留在圣城了。”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