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含刚想跑,孟随洲一手扶着沈南知,一脚踹过去,人直接进了卫生间,重重地砸到台子上。
“你没事吧?”孟随洲看沈南知。
沈南知难能没事呢,裙子侧边被扯开一个大口子,隐隐可以看见旁边的内衣痕迹,白皙的皮肤上红了一片,被抓的。
孟随洲气不过,又上前补了两脚,他穿的衬衫,没办法脱给沈南知,干脆把人抱了起来。
“李含他……”沈南知是想问,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怎么吃一顿饭就那样了。
孟随洲下巴紧绷,很没好气地说:“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沈南知怕走光,一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臀抬高贴上去,只是她身若无骨,在孟随洲那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他拍了她一下,“动什么呢?”
话音落下,宴薇清脆的声音在拐角响起,“随洲。”
“我不干净,你又干净到哪里去。”李含占着人高,直接伸手拽沈南知,“看你一天清清纯纯的样子,玩起来肯定也很花吧。”
沈南知被拽住,力量不及他,硬扣下水龙头就往他那边砸,挣脱后急步往外跑。
过了一会,服务员过来说,“打电话了,说有事来不了。”
孟随洲笑,面上慵懒得很,“你跟他不说,不来以后都别来了。”
他交代完,服务员连忙下去。
沈南知搞不懂他要做什么,隐隐觉得不是啥好事,等了一会,水喝的有点多出去上厕所。
刚出来,在门口撞到了一脸郁色的李含,他讥讽地说,“有几个臭钱了不起,还不是家里给你们的!”
“李含,你怎么了?”沈南知莫名又有些害怕,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往旁边看有没有人。
孟随洲说找,当真拉着沈南知去。
沈南知在他那个圈子也算混的熟,她话不多,时常抱着杯饮料听他们说话或者打牌,一坐就是半天。
就好像是混迹在坏孩子当中的好好学生,而好好学生只是她伪装的皮囊,内里实则早已腐败,跟他们一起丝毫不违和。
这才有人好奇,“洲哥,找谁啊?”
“等会就知道了。”孟随洲故作神秘。
孟随洲挑眉,“再去找李含?”
“……”沈南知咬了咬牙,端了杯饮料喝不说话。
如果肌肉线条太明显,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