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作品？”孟随洲问。
沈南知这次负责雕刻一条美人鱼，设计得比较特殊，美得雌雄莫辨那种，肌肉走向这一块她拿捏不准，本来想让李含来，现在她也没脸去提了。
孟随洲一听，“这不简单，你那么聪明，找个人摸摸不就够了。”
沈南知想到那个男模，笑了，“那你帮我找啊，我要八块的，不能太发达，练得刚刚好那种。”
李含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餐盘差点摔出去，匆匆忙忙道，“我先走了。”
沈南知没留人，她也没了胃口，想站起来发现腿还被别着，她刚蓄力，孟随洲悠悠道，“踢废了你得负责啊。”
沈南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锦大的食堂可是公认的不错。”
孟随洲到餐桌旁坐下，他人高腿长伸展不开，沈南知坐他对面屈着腿，也没多舒服。
“李含，你们艺术生平时是不是都挺开放的？”孟随洲问。
“我？”李含噎了一下，看到孟随洲直白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心虚，“我还是挺保守的。”
孟随洲笑笑，沈南知坐不住了，她腿一伸，直接踢到他小腿骨上，好像有意警告一样，“所见即所想，你自己是那样就认为所有人都是那样了。”
孟随洲嗤了一声，腿一勾，让沈南知动弹不得，“开放的人也不会在脑门上贴着开放两个字，但说保守的，私下指不定玩得比谁都花。”
“看什么？”沈南知莫名其妙的。
“看看size怎么样，床上功夫如何？”孟随洲朝她眨眨眼，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沈南知脸色变得潮红，她狠狠拍了他一下，“你没毛病吧。”
张笑得含蓄，“这个要看个人，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孟随洲从盘子里挑了一块鱼给沈南知，慢悠悠地说道：“那你呢？”
由于刚刚那一通胡掐，沈南知注意到李含的手指确实没孟随洲那么细长，平时她也喜欢看一些腐剧，不由得感叹近墨者黑，光天白日居然生出些龌龊思想。
三人进入食堂，孟随洲挤在沈南知身边，一路指指点点，挑了两荤两素，末了他说，“你平时就吃这个？”
“我跟孟姨说了。”沈南知解释，他白跑的事情可赖不到她头上，“我先走了。”
孟随洲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他嗤了一声下车，跟沈南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