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淡定得很,回了教授的信息之后,接到他的语言通话。
“这次锦城办的展会挺大的,我这里有两张多余的票,你今天有空去吗?”
沈南知一向爱逛展览,当即应下一会去拿票,早餐上桌,她吃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孟随洲吃完也没上楼,随意往后靠坐在餐椅上,注意力全在侧边,沈南知随意地扎了个丸子头,几缕发丝从脑后垂下,皮肤白皙又细腻,在阳光下呈现健康的光泽。
她吃东西嘴巴一鼓一鼓的,嘴唇上沾了糖水,亮晶晶的。
孟随洲喉结滚了滚,想到了昨晚那个梦,后面回房时,他又去洗了半个小时的澡才纾解。
“展览离吃饭的地方挺近,我陪你去,然后去吃饭。”他说。
“上次说带你吃东西,今天我正好有空。”
“我要来那个了,身体不舒服。”沈南知刚好有理由,轻飘飘地挡回去。
吹了一夜凉风,她是个体寒的,多加了件衣服还是觉得冷。
下楼看到孟随洲运动完正在吃早餐,他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拉链拉到最顶,无处安放的腿从餐桌这侧伸到那侧,看到伸南知,他自觉屈起一些。
沈南知吩咐保姆给她煮一碗姜丝鸡蛋,“帮我多加点糖。”
她餐桌上坐下,位置在孟随洲旁边,为了避免尴尬,拿出手机胡乱地翻。
孟随洲咽了一口粥,问她,“今天有时间吗?”
“怎么?”沈南知装作寻常口吻。
“那就好。””孟随洲没了做菜的心思,看着锅里沸腾不断的水,神色晦暗不明。
最终沈南知拿了行李上楼,虽然她不想承认被拿捏住了,事实就是如此。
沈南知最近睡眠一直不好,梦里她手捧着鲜花,站在人群簇拥的礼台前,面纱下的脸平静而木然。
“小姐,你来那个了?”
“啊?”沈南知想想,也就这几天,怪不得那么怕冷,点了点头。
“他根本不想和你结婚。”
纷繁的议论将沈南知包围,她固执又无力辩解,醒来时发现昨天忘记关窗,外面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难怪那么吵。
沈南知艰难打断他,“我们什么关系,我有必要去针对她?但是如果她做了什么,那就另说了。”
什么叫恶言穿肠过,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