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洲护了个结实,只有些许擦伤,他严重些,额头破了,膝盖骨折,打了石膏。
孟母不放心,让沈南知检查了三遍,她弄完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到孟父教训孟随洲。
“小心!”孟随洲拉住她的手打方向盘,车子径直撞向路边的一棵大树。
……
孟随洲重新低下头,满不在乎地说:“你是在交代临终遗言?”
沈南知握紧方向盘的手松开稍许,表情严肃,“我说认真的,你看我们认识这多年,知根知底,结婚之后,你那些莺莺燕燕我也不会管,这样不好吗?”
在这个圈子里,感情是被排在最末端的,就算开始相爱,在利益的裹挟下也消耗得差不多,沈南知身处其中,不能说半点没被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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