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蒋晓雪心里充满喜悦。
听她妈说，男人越喜欢一个人越舍不得碰。
看来是真的。
“陆总，那你回去注意安全。”
蒋晓雪目送着车子越开越远，十分开心地上楼。
等到后视镜彻底看不见身影之后，陆凛节狠狠地拍了一把方向盘。
他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浴缸里面的水刚放满，蒋晓雪试了一下水温，正合适。
叮咚。
是门铃声。
“是陆总吗？”
蒋晓雪试探性出声。
没人应答，门铃声还在持续。
她欣喜若狂，脸颊有些微红，看了看，咬牙把浴袍围上。
蒋晓雪打开门。
门外却是一个不认识的上了年纪的女人。
徐秀华愣了一下，退后几步，确认自己没走错。
“请问你找谁？”
蒋晓雪乖巧询问。
下一秒。
男人略带冷意的嗓音响起。
呵。
陆凛节站起身，抬起大长腿朝她走过去。
眼看两人越来越近，已经不是正常距离了。
她连续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背抵到墙上。
陆凛节用手抬起乔意下巴，眼底深不见底。
女人被迫仰头看着他。
他把钢笔拿在手里，转了转。
这双手，仿佛就是天生拿钢笔的。
她收回视线，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鼻子莫名一酸。
乔意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陆总？”
乔意态度客套疏离，是一个下属应该有的态度。
但对陆凛节，不该是这个态度。
“嗯，加快进度，不然，你是知道的。”
陆凛节冷冷出声。
“等等。”
男人声音听不出喜怒。
“陆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知道了，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下去继续教蒋小姐了。”
她转过身，从陆凛节那个方向看过去，背影十分决绝。
“放心陆总，一个月之内合同肯定会签好。”
乔意不留痕迹地动了动扭伤的脚，还有些隐隐作痛。
等下班了她再用点药酒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