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先回去睡吧,我今天和她睡。”
“你们也先回去。”邬雅云安抚完丈夫,又对几个儿子道。
“那个,今天晚上闹了一场,大家伙都没吃饭,那个桂琴,你给他们下碗面吧,今儿咱们也舍得一回,吃白面。”而后又吩咐儿大媳妇李桂琴。
“好叻,妈……”
送走了丈夫和儿子,邬雅云合上了门,不由得叹了口气。
“哎……”
“妈……”
时关关就站在她的身后。
“你是不是打算骂我了?”她问道。
“谁要骂你?”谁料邬雅云转过身,对着时关关确实粲然一笑。
???
却见时关关的嘴畔忽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毕竟,大黄有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时关关上前,一把按住了谢春芳的手。
“你干什么?”
谢春芳也没怎么反应过来:“什么干什么?我拿东西啊!”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此刻,却见时关关嘴巴轻启,一字一顿道:“这些东西,我就是拿给大黄吃,也不可能给你吃。”
这个时候,大黄正好从时关关的房门前路过,猛然抬起头。
他上前取走了谢春芳手上的苕帚:“今天这个事,的确是关关做得不对,我回头教训教训她,你把苕帚放下,眼看着过年了,吵吵闹闹不好!”
谢春芳哪里就甘心这么罢休了?
可是怎么办呢?
在谢春芳的意识中,大房挣的什么东西那都是时家,时家的东西,那就是她谢春芳的,她谢春芳的,那就是二房的。
等式换算,大房就是给二房挣的……
谢春芳几乎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实在没法子,只能转身拿起桌上那一兜子东西,便要走。
“诶!”
此刻,也不不过是两头撮合。
“妈……”
“好啊,好啊,你们……”
“我算是看出来了,看我老婆子老了,不中用了,联合起来对付我是吧?”
对于谢春芳这些话,众人深感无奈,只闭着嘴沉默。
她倒是想现在就把时关关的脸撕烂了,以此泄愤,可是大房的个个男人挡在她面前跟赌肉墙一样,她进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