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刀、油炸鸟、打擂台、对付红毛一群瘪三……
“姐,你到底拿了小生门的什么东西呀?”
“小可说我身上的胎光支离破碎,根本没活下来的可能,你当时又用什么办法把我给救回来的?”
说其他事的时候,阿米没什么反应,但我讲到魂伤之际,她睫毛微微动了一动。
我以为她醒了,忙叫了几句姐,但阿米又继续沉睡。
人摆脱不了原生家庭的影响。
见到向来俏皮又爱得瑟的阿米,如今却变成这一副安静睡美人的样子,我心中恐慌而焦虑,非常担心会失去她,就像那一年暑假,我莫名其妙失去了母亲和父亲。
迷迷糊糊中,我在床沿睡着了。
可翌日醒来。
我却发现白色的床单布满了殷红斑斑的血迹!
“医生!!!”
“……”
我抬手去抹他尚未闭合的双眼。
剩下两个数字没数出来。
我一匕首猛然前刺,刀锋若银蛇穿云,贯脖没入。
“噗呲!”
但在空气中回荡,就像惊天霹雳一般,闪过了他们的头顶。
红毛脸色腊白,瞪大了眼睛,身躯一动不动,仅仅停顿了二分之一秒,整个人摊倒了下去。
我俯下了身子,问道:“李尧臣前辈的无极刀法,快不见血,你死时应该不会疼吧?”
“粉肠!有种下手捅啊!”
“……”
雷声轰隆。
金属刺透的声音传出!
声音不大。
“我数到三!你来捅!准一点、快一点、狠一点!”
“三--”
他周围的同伴也大喊立威。
“没本事就跪下磕头!艹!”
我拿起了引擎盖上的匕首。
红毛见状,嘴角微翘,冷笑了一声,猩红着双眼,满脸不屑和鄙夷,抬手捏着我手中的匕首,反而主动对准了自己喉结的位置。
他这是有多看不起我?
大雨倾盆。
这是一副光怪陆离的画面,但不得不说,此处码头文化确实独树一帜,用粤语来讲,就是好犀利!
我还是没吭声。
红毛见状,反而将脖子抻得老长,凑了过来,像一头嗷嗷待宰的大公鸡,再次对我大声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