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州摸了摸她的发顶,狎玩一样,“我在外间等你,往日弄我手上都没见你这么磨不开面儿,越活越小了?”
南漾看他转身离开,总算是松了口气,低声回怼道,“你才越活越小了。”
贺禹州起身,蹙眉,扶住她的小臂。
南漾禁不住想到他昨晚的冷眼旁观,红了眼,任性的推他,“你别碰我!”
贺禹州轻笑,总归是轻佻了,“你哪儿,我没见过,南漾,你别扭什么?”
南漾咬着唇,别开脸。
这不是一对即将要离婚的夫妻可以在青天白日下讨论的话题。
贺禹州视线平静,侵略感却很强,“别人不见得,你倒是可以。”
南漾气急败坏,“可我没有让别人围观我上厕所的癖好。”
南漾挺难堪的。
她并没有回答他,掀开被子,她要去洗手间。
双脚落地的刹那,脚踝处传来的刺痛让她白了脸,本就是冷白皮,此时面色白到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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