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脾气和善的说道,“好,保护好自己。”
断了电话,南漾迫不及待的跑下二楼,最后一阶楼梯浇灌的水泥碎了半边,她差点踩空掉下去。
她往皇道赶去。
此时。
裴端砚参加一个局,转着打火机慢悠悠的走进,身后一阵风闪过,一个熟悉的背影错开他,又超过他,步履匆匆,背后有鬼追似的。
裴端砚乐了。
他打电话给贺禹州,“你猜我刚刚看到谁了?……别挂别挂,我在皇道门口看到你老婆了……千真万确……”
还有点幸灾乐祸,“哥,你老婆比你爱玩啊。”
贺禹州神色复杂。
他的工作、生活圈子,注定他遇到的都是些识时务的人。
他掐了手里的烟屁股,向前走,抬手摸了摸她的耳朵,“搬回来,我一周会回来四次。”
说起来像莫大的恩赐。
一周回来四次?
是不是要感动流涕的感恩戴德?
南漾漠然的推开他的手,眼眶染了红,“我们只能到这里了,贺禹州,我没办法和你继续下去。”
他再三示好,给了她足够宽敞的台阶,她本来可以体面的下来,可她偏偏执拗说不。
贺禹州点了根烟来抽,他站在床边两步远,透过烟雾,朝她看过来,“那我的回答是不可以。”
南漾一怔。
思忖了一下方才的对话,才明白他的意思。
一周陪她四晚,陪温妍三晚。
她岂不是赚了?
——他以为,她只是在闹。
半晌。
贺禹州眼瞳深沉,“担不担得起不是你说了算。”
南漾立马反驳,“我搬不搬回来也不是你说了算。”
下定决心?
他的神情更暗,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喑哑,“南漾,还没有闹够吗?”
他站在那里,烟雾模糊了棱角,他就像是一尊无悲无喜的神佛,训斥鞭挞着他自以为的她的小动作。
她不搬回来,贺禹州就会利用一月之约,让她要随叫随到。
南漾垂下眼睑,她身上发凉,“不知道为什么,你好像笃定我会回来求你一样,但是贺禹州,我是真的想和你离婚,是真的不想和你生活下去了,你知道我的,我对婚姻很虔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