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几位贵人,几位贵人好,下官不知道贵人来此,有失远迎,实在是恕罪恕罪了!”
秦皓倒是没有说话,反而傅榕看了他一眼,神色有些不爽。
“这都什么时辰了,照理说,县官的上衙时间不应该是在一个时辰前吗?怎么张县令,现在一副好像才刚起床赶过来的样子?”
他曾经也是做过一段时间的县令的。
或者说,他是去巡查百官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不干人事的县令,他就给对方砍了。
之后,暂代了一段时间的县令工作,一直到夏帝又派的新县令过来了,他才离开。
而且,毕竟是百官之首,对于这些官员们平时工作的条令,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这话一落,张县令顿时就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大有来头的。
毕竟,这问责的态度,若不是真正的贵人,怕是不会这么说话的。
普通的百姓,就算是一些比较有地位和金钱的乡绅员外,他们在面对真正的县令官员的时候,是绝对不敢这么说话的。
反而,可能还会对张县令充满了谄媚之色。
张县令被这一声问责给问得头皮发麻,额头上不停地流着虚汗。
“不,不,下官只是,只是……”
他似乎是在飞速的转动着自己的脑袋想理由。
可是,面对着这位看上去比自己还年轻的男子,他仿佛被压制了一般,根本想不出来任何的东西。
明明,他这个脑子也是平时挺灵活的啊!
毕竟,他也是正经科举考试考出来的高材生。
不然的话,他也做不到这县令的位置。
虽然地方偏了点,但是这偏点也有偏点的好处。
难道说,是因为这些年自己的日子过得太舒坦,所以脑子秀逗了?
不得不说,张县令怀疑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他其实是被某些人身上的气势给压制的脑袋不会转弯罢了。
事实上,傅榕曾经还在刑部待了一段时间。
好吧,他的做官经历确实是很丰富。
在刑部的时候,傅榕一开始跟他们一样,都是用酷刑让那些犯人开口。
后来他觉得不太行,这样很容易屈打成招。
于是他开始试着用一些心理学的方法来进行询问。
效果要比最开始直接用酷刑吓唬要好得多。
再到后来,他审的多了,问得多了,身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