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想要求情,谢泊珩猛的瞪向她。
眼见着一群人尽数被押下去,院里哀嚎声四起,陈氏恶狠狠的扫了眼苏云芊,连忙跪地祈罪。
“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管教无方,险些害了灵儿,妾身愧对侯爷信任,侯爷连同妾身一同责罚吧。”
“你的确管教无方。”
谢泊珩没好气的斥了声,懒得再搭理她,气匆匆的直接回了屋。
苏云芊睨了眼一脸颓丧的陈氏,也跟着走了进去。
想到前世陈家姐妹对谢灵的迫害,还有助着她那宝贝儿子对自己的算计,她心头的恨意源源不绝的涌出。
这笔债,她定要一笔一笔的讨回。
而眼下护着谢灵离开侯府便是头等大事。
自己今日与陈氏母子彻底撕破脸皮,此去锦阳必定不会一帆风顺。
她忽然记起太子一直想要拉拢谢家,对谢灵也是格外关切,前世里无端卷入他们的纷争之中,害得自己声名狼藉而死。
那今生索性同他联合,也省得再背负那莫须有的罪名。
再将手指触到他鼻息跟前时,呼吸已变得顺畅。
府医吓得整个人为之一怔:“这......”
她当时就怀疑与陈氏脱不开干系,奈何有谢璟廷在,只得信了是太子为了挑唆谢陈两家关系散布的谣言。
如今看来,陈氏早就对这继子动了杀心。
今日事发仓促,打乱了她的计划,想来她定是用了些极端手段。
见状,苏云芊开始不停重复着手里的动作。
屋内难闻的气味已渐渐散去,夜风拂来,只余下淡淡的沉香味。
不多时,便见那张精致惨白的面容逐渐恢复红润。
只见四处窗户紧闭,这样密不透风的环境,别说需要精心照料的植物人,就是活人都难以长久待在里面。
“洛儿、柠儿,去将窗户打开。”
她话音刚落,府医却再度开了口:“世子夫人,屋子里尚未清理,实在不宜开窗,万一叫病气......”
默默打量着谢灵嘴边残留的流食,再回眸看府医时,发现他正不停蹙眉。
苏云芊心里顿时有了数,用手指在谢灵胸膛周围按压揉抚了一阵,忽见积压在胸腔的流食陆续从口中流出。
那会儿她虽不好过问太多谢灵的事情,但也听了不少传闻,知晓有人想要谋害世子。
至于法子,便是在这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