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正好,褚寄寒两人相约在院中比武练剑。
两人皆穿一身劲装,季伯瑜手握一柄银色红缨长枪,褚寄寒手执长剑。
两人招招生风,互不相让。颇有棋逢对手,惺惺相惜之感。
季伯瑜矫健,褚寄寒敏捷,两人招式不同,但各有千秋,一时间不分上下。
恰逢今日结束了前几日的阴雨,阳光正好。
一连十余天不见褚寄寒,南玉心中有些空落落的,她于是今日带好书,坐上了院墙上。
刚一坐好,她的目光就被对面院内比武切磋的场景吸引。
第一次见到习武时的褚寄寒,和平时的样子不甚相同,平时的他都是收敛锋芒的、留有余地的,今日的他却是锋芒毕露的,强势认真的。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褚寄寒更符合她的预期,也更有令人折服的魅力。
褚寄寒二人点到为止,他抬起袖子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时,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坐在院墙上的南玉。
两人目光相接,褚寄寒微微扬起下巴,眉目含笑,眼神顿时从刚才的凌厉化为温柔。
季伯瑜察觉到褚寄寒的变化,也抬头望去,看到不远处院墙上坐着的少女,梳着双髻,明眸皓齿,正向二人招手。
两人三步并两步,一齐跳上院墙。
“这位是?”南玉一脸好奇,向褚寄寒问道。
“季伯瑜,我新交的朋友,是定远侯的长子,这段日子在京城,”褚寄寒简短地介绍了一下,转而问道南玉,“这段日子都没见到你,你去哪儿了?”
“在家看书,”南玉如实说道,她知道褚寄寒的言外之意问她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来这里。
可她面对他心乱如麻,本就无从知晓答案,只得回避。
“在家看书?”褚寄寒笑着重复了她的回答,语气却毫无温度,“一连在家看书这么多天都不过来?”
他察觉到她言语中地逃避,态度因此变得有些强硬。
在他眼里,他和南玉已经是两情相悦,且南玉的家世对他的计划颇有助益。
两人相处的这几个月来,他知晓南玉并非矫揉造作的女子,这么久避而不见肯定另有隐情。
南玉不接话,看到一旁的季伯瑜,她想要转移话题,于是问道,“季大哥,你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