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嫂和阿月嫂都是近两年才嫁过来的新媳妇,红梅嫂有个一岁大的儿子,阿月嫂才结婚半年,还没有孩子,两人的年纪其实比她实际年纪还要小一些,但在这儿,她对外的年纪才“十九岁”,就被她们当成了妹子。
浑身都是汗黏黏的,宋雨晴弯了一上午的腰,现在都快直不起来了,坐在树底下拿草帽扇风扇了好久,才去不远处的小溪边洗手,拿手帕沾湿了再擦擦脸和脖子。
“好,我回去问问舍友们。”她对物价和这边养殖了解得不够,还是得回去问问楚小云他们再决定。
中午在树底下坐着睡了半小时,睡得正香呢,小队长拿起棍子和坏的铁盆,duangduangduang地连敲三下,“起来了起来了!”
大家快速地去溪边捧水洗脸,去一去夏季午后的热气,又开始热火朝天地干活。
楚小云道:“还好你们来了,不然就我一个人忙这些也够呛,中午没时间做饭。”
他们和当地队员不一样,这里的人大多都是一大家子一起吃住,家里的分工安排得好,不怕没人在家做饭吃。但像他们这样的就难一些,有时候是干活太累了不想费力做吃的,有时候是干活的地点远,来回跑的话既耽误时间又费劲。于是,像他们这样抽不出专门的人做饭的,就早上连着中午的饭都给做了。
宋雨晴和吴向东所在的第四小队,这个月干活的地点就离得远,大家带农具走过去,得走上四十分钟。
太饿了,所以菜馒头配腌芋苗也变成了美味。
“你要鸡仔不?等忙完夏稻收割,刚好可以抱鸡仔回去养。我娘家那有人可以换鸡仔,两毛钱一只,你要的话和我说,提前给你留着。”
“老家是羊城的,家里就是普通家庭,在城里没工作,总不能一直在家待着。”
“羊城啊,那还不算远。咱们这儿也不少人也讲白话呢,你家那也讲白话的吧?”
宋雨晴:没用的,过段时间该黑还是会黑。
早饭是直接做饭吃,另外还做了青菜馒头,吃了饭,又各自拿饭盒来装馒头和腌芋苗,这就是中午的伙食了。
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这首歌的歌词,但听了两遍,总能附和上几句。
第四小队的人对她和吴向东没表现出多大的好奇,走到分配的田地,宋雨晴跟着陈四婶学怎么插秧,这个没什么技术难度,一会儿功夫就学会了,然后就弯腰吭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