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都怎么赌?”一听篮球还能赌,萧寒也想弄明白。
“所有的球都是两种赌法,一种是赌重大赛事,大家各自压心目中的球队,等比赛完了按规则算输赢;另一种就是赌现场,比方说台球,就是两个人上去打,观众押输赢,当然也可以打斯诺克之类的。篮球就不说了,足球也用篮球场地,两边球架下摆球门,五个人踢。”红毛对这里面的细节门清,看来也是内部人士。
“哦,是这样啊,你跟我们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萧寒对于这种有钱人的游戏有些反感。
“不瞒两位小兄弟,哥哥我负责给咱这个赌赛物色新的球手,这不是看你们球打得不错,想要看看你们有没有兴趣吗?报酬可不低哦,无论输赢,一晚上下来都能有几百块钱的收入,如果成绩好,还能有额外的提成呢。”红毛说得是唾沫横飞,天花乱坠,唯恐二人拒绝。
“这个再说吧,你给我们说说,这篮球的赌赛和一般的球赛有什么不同?”萧寒问了一个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萧寒笑了笑,掂了掂手中的球杆,轻重还算合适,又看了看杆头,还行,也是他喜欢的那种细头杆,随手拿起球台边缘的铅粉擦了擦皮头道:“谁开球?”
一般国内的台球厅都是十五球打法,全半各七,大为半小为全,一人一色,打完了才能打黑八,先进八号的算赢。
“你别说,还真是,我还真离不开我妈,别的放一边,今儿晚上这臭袜子就得我自己洗!”拿起自己那酸气冲鼻的运动袜泡进水里,感叹道。
“你也就这时候才会想起干妈的好来,没良心的东西。”萧寒笑骂道。
“阿寒,咱出去打几盘台球吧,我都好久没摸球杆了,手痒痒。”把袜子在清水中胡乱.揉了几下,往阳台上一晾,就想着出去玩了。
“王叔,这么热情,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两人以前常来这玩,和老王混得很熟,罗昊说起话来也就比较随便。老王这个人别的都好,就是稍微有点掉钱眼里了,再熟的熟客,该要的台费那是一毛都不能少。
“嘿嘿,你就别取笑你王叔了,急事啊。我知道你们俩技术很好,今天来了几个客人,准星和走位都高明的出奇,场子里的几个人都败下阵来了,再没人能赢他们,今晚上王叔就算是白开张了。你们俩就行行好,帮王叔这个忙,以后半年,不,一个月,你们来打球,王叔都不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