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个包子，还要留出一半给孙子小马。
“借着了。”秦九章说。
“来喝碗茶再走不迟。”祥子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秦九章顺势坐下。
守常先生猛然一惊，“你不说，我都没注意，果然还是你们上课的观察细致。如今一想，他的口音标准至极，颇有官话味道。”
“有一点区别，”蒋梦麟说，“刚才在会议上我就留意了，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感觉，他讲话好像比官话都要标准。要是钱教授知道了，一定很感兴趣。”
民国很早时候，就有普通话的概念。
对于穷苦家庭来说，每天1角5分不是小数字，更何况老马还要为了这1角5分多跑几公里，消耗许多体能。
祥子看到秦九章后招呼一声：“九子，借着书了？”
——
返程时，秦九章路过西安门大街，正巧看见祥子与老马在一家茶铺里吃饭。
“他的口音。”蒋梦麟说。
“啊！”
“学识嘛……”蒋梦麟道，“恐怕他还没露出多少学识。”
“能把英文译到这般水准，还没多少学识？”
“我是说，只有冰山一角，”蒋梦麟望向窗外，“这个人，似乎比邵飘萍和王统照在报上写得还要神奇。”
早年的录音，比如溥仪、张学良等人，不考虑口音的话，和后世说话基本没什么两样。
“确实，”守常先生点头道，“字正腔圆，就像天桥说相声的，专门练过口音。配合他的学识，当个教师蛮合适。”
秦九章走后，蒋梦麟和守常先生还在聊着天。
“守常，你发现没？”蒋梦麟道。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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