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们是怎么做的……对了,好像是给了一百两银子?”
秦洛仗着靖安伯府的名头,在外头从来不干人事,上个月瞧上了在茶馆卖唱的小娘子,强抢不成,把小娘子的哥给打瘸了。
当时,是秦溯亲口吩咐管事,给一百两银子了事。
顾缭缭的红唇勾了勾:“既有先例,那就按这个规矩来。琼芳,去给你姑娘取一百两银子。”
琼芳看了一眼顾知灼,见她垂了垂眼皮,就从荷包里翻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顾缭缭接过银票,“啪”地往美人靠上一拍,下巴一抬,冷漠道:“你可以走了。”
秦溯火气被拱了上来,他猛地站了起来,怒目相视:“你!”
顾缭缭挑眉冷笑。
他来来回回地踱了几步,心中的怒火蠢蠢欲动。
秦溯憋着火,硬邦邦地说道:“为着五弟的伤,娘哭得差点就撅了过去。”
母亲派来讨说法的嬷嬷被顾太夫人给骂了回去了,那些话把母亲气得不轻,气头上连“顾氏不带她侄女来磕头赔罪,就别想再回来”这种话都说了。
母亲这口怒气不出,以后肯定会迁怒阿缭的。
阿缭也是,她一个出嫁姑奶奶,还整天向着娘家也太不成样子了。
秦溯双手背在身后,眼中是浓浓的寒意:“你别忘了,你现在是秦家妇!秦家不好,就是你不好。”
“你现在能甩脸子回娘家,你又能在娘家待多久,半天,一天,两天?呵,莫非还能就此长住着不回去了?”
这话说得很重了,顾缭缭遍体生寒。
“我姑母姓顾!顾家是我姑母自己的家,想怎么住就怎么住,不劳世子您费心。”顾知灼亲昵地挽上了顾缭缭的手臂,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听说姑父府上的表妹快要生了吧,我姑母在您府上,也委实不方便,就不去了。”
她凤眼一挑,眼波流转间,散发着摄人的气势。
顾知灼的心里有如激浪翻滚,压都压不下去。
上一世,兄长顾以灿“剿匪失利,畏罪潜逃”,她脸伤溃烂,高烧不退,府里成年的男儿也只有三叔顾白白,偏偏他双腿残疾病痛连连,姑母忙得焦头烂额,还要上下打点,打听兄长的消息,一时分不出心神照顾阿蛮。
靖安伯夫人悄悄带走了阿蛮,说是去太清观,结果阿蛮走丢了。
没过几天,阿蛮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