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都是自己乐意来的。照大哥你的吩咐,凡是不愿意的我都没强求。就是我在大汉军中之时总跟在主公身边,认识的人不太多,要不然还能再多拉些人来。”
“有这些也就差不多够了,一个带十个,咱们也没有这么多孩子让他们带。要让他们多学学战阵上的本事,再教教他们怎么带兵,到时候咱们起事,他们若真能一个能管上几百号士卒,立时便是几十万的队伍。”
“嗯,咱们大汉军的老兄弟们教的就是这些东西,还有胡峙他们几个高手,再教教他们刀法剑法什么的,可惜定边将军不肯来,不然咱们练出这些孩子,便是百战无敌的雄师!”
“我看那边树下坐着的好像是胡峙和上官吧?那个梅罕不在,出去了?”徐东彬一指远处树下坐着,正在看校武场上众人操练的两个人。
“可能是出去有事吧?梅罕和胡峙在外头跑得多,昨日听胡峙说让梅罕那小娘们跑一趟西安府。”
“嗯,用好这些人。”
可惜的是这段小河水道较窄,最窄处仅有七八丈宽,只能勉强容两艘较小的货船擦肩并行,再大一些的话便只能单行了,无法错身通过,这种水道便犹如一座独木桥般,于兵家而言毫无价值,加之入口处正位于三峡之中,急流险滩众多,故而千百年来,从未有人考虑过以此藏兵或它用,大多时候也是人迹罕至。
至于入谷的陆路,更是因深山群峰环抱,交通不便,大多是比较陡峭的山间小路。赵福贵也是因为在四处寻找合适的总坛地点,才在偶然之间发现此谷的。
除了进出交通不便之外,单论此谷,实是一个绝佳的地方,大片的平地可以加盖房舍,还能余下许多地方开垦种地,收获粮食,不至于每一颗粮都须从山外购买,反正天一盟的盟众也大都是百姓出身,垦地种粮本就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本能。
“定边将军是已经心死的人,理公子的投降把他的心都伤透了,如果不是少主公也是老主公的骨血,我都请不到他去教少主公的剑法。”徐东彬叹道:“他不愿意就别勉强他了,都是几十年的老兄弟,别撕破了脸面。反正以定边将军的为人,他也不会把咱们的事向朱明朝廷告密,他的心里,可是把朱老贼恨到骨头里去了的。”
“嗯,我知道,没勉强定边将军。”赵福贵连连点头。
“对!”赵福贵有些兴奋:“他们全都是原来咱们大汉军中的兄弟,最差的也是个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