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能有什么好酒?”朱文琅笑道。
这话问到点上,小二自然早就熟练应对,得意道:“客官这话算是问对了,咱们家别的不好说,自酿的‘百里香’那是一绝,方园四五百里只此一家,绝无分号,乃是我们开封府的一绝,酒香醇厚浓郁,都是在窑中藏了十年的好酒,开坛香飘百里,连神仙也得流口水。”
“哈哈哈哈,这牛皮吹的,‘香飘百里’,这么厉害吗?那就来一壶。”朱文琅笑道。
“是是是,两位客官乃见过大世面之人,自是不会将鄙小店的百里香放在眼里,只是这百里香乃是本地名酿,客官不妨尽情一醉,也算不白来这开封不是?”这店小二显是训练有素,说话间满口奉承,扬声便招呼后边:“百里香一壶——”
不一会,饭菜上齐,酒也斟上,朱文琅品了两口,点点头:“嗯,菜还行,酒也还行,木头你也尝尝。”
“那是当然。”小二得意道:“两位客官慢用,上房一间已备好,客官用过酒饭后小人带两位客官回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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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有你自己的想法,也是为了百姓,这三层意思中,除了最后一层,倒是并未违背前面的两层意思,倒也还算是‘志同’。今日我不杀你,你把白虎牌交出来吧,从今日开始,你便再不是‘天一盟’中人,好好当好你的父母官,多替曲阜的百姓做事,也算不枉我饶你一命——若是连这也做不到,让我知道你盘剥百姓,祸害黎民,有违咱们当年跟随老主公之时立下的宏愿,那自然会有人来立取你的性命。”
“谢大长老,谢大长老。”吴光祖坚毅的脸上终于泪水长流,不住磕头:“属下绝不辜负大长老的训斥,不辜负当年的宏愿,替曲阜百姓多做些好事,做好这个父母官。”一边磕头一边从怀中掏出来一块铁牌,正面是“白虎”二字,背面则刻了个数字“柒”。
说罢,吴光祖依旧跪着,却将腰板挺得笔直,闭目待死。
等了半晌,却不见任何动静,吴光祖睁天眼,却见大长老徐东彬举手挡住怒不可遏脸涨得通红的赵福贵,静静地看着他。
“大长老?”
“‘天一,天一’,这‘天一’二字,有三层意思,其一是‘天下归一,驱逐鞑子,归为汉统’,其二是‘天下平定,百姓能过一天好日子,平安日子’,其三便是‘将这天下归于我大汉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