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离去之后,朱文琅兴致不减,一个人坐在桌前,仍自一把一把练习个不停,手上轻施养生篇劲力,细细揣摩体会,连饭也顾不得吃了,竟是练习到深夜。
如此数日,朱文琅除吃饭练功外,便是坐在赌桌前习练掷骰,数次还因手上劲力太大把骰子掷碎。
侍卫们尝到甜头又来了几次,前前后后竟又让朱文琅输了十多两金子。
朱文琅仍自不以为意,只是日日习练掷骰子。待得一月有余,终有所成,做到了能以手上劲力将骰子控制如意,要哪面朝上就哪面朝上,要多少点便有多少点,十把中倒有六七把能对上路,已是稳赢的情势。
只是知道众侍卫们挣得几个俸禄银子并不容易,有意不掷大点,到后来只是维持个不输不赢便可。
朱文琅顽皮随性做事没长性,待“掷骰功”练成,便渐渐对赌钱没了兴致,到后来侍卫们来了几次未能赌成,便也渐渐来得少了,朱文琅这才有得功夫在自家庭院中重再勤加习练武功,去韦一笑那里学轻功,去张定边那儿学剑法,也自然都方便了许多。
便是此时,朱文琅已觉自己修习这《周天养生篇》又有了进益,开始进入了第七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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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那我去了。”
“去吧。”
“此前利用空印的漏洞,确实攒了些银子,空印案之后又想了些各样的办法筹银子,攒了有几百万两了,能办些事了。就是云梦泽谷那边用得太快,花销跟流水似的,再多钱也经不起这么花。胡血刀在想办法。胡峙虽原本不是咱们的人,但办事还是尽心的,只是手段有点辣,毕竟是他娘的邪魔外道,不拿人命当回事。只不过大事要紧,为了大汉朝的基业,我也没说他什么,只要能弄到银子,随他干去,要成大业哪有不死人的?”赵福贵轻轻一笑。
“唉,是啊,都是情非得已。当年咱们起事,不也是为了让老百姓能过上好日子,不受蒙古鞑子欺辱吗?咱们今日此举,也是没办法,为了咱们大汉朝,只能让百姓先苦一阵子了,待大汉朝夺了天下,再好好安抚他们就是了。”陈汉仁叹了口气,又咳了几声。
“是,大哥。”赵福贵不敢再多说。
“替我给恨元世成他们几个去信,问个好,十几年不见了,都不知道他们变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