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他大失所望的是,蹲了三五个晚上,喝足了西北秋风,只是碰上了两个入室偷盗的小毛贼,跑过去逮着了抡起拳头还没开始打呢,对方已经尿湿裤子瘫倒在地直叫大侠饶命。
“你如今养生篇内功已渐有成,就别再和侍卫们比试了,免得一不小心压不住内功露了痕迹。只须和我,还有你那位什么边叔,好好学剑便行,够你受用的了。”上官雷又道。
“是,雷伯。”
“明日开始,我教你另一套无名剑法,以备防身之用,不过琅儿你须得答应我,这套剑法,不到生死关头,不得人前显露,务必记住。”上官雷盯着朱文琅道。
朱文琅早听雷伯说起过,真正的江湖中人除非万不得已,一般是不会白天在大庭广众之下有所异动的,若是公然犯事引起官府追究,则是江湖人最麻烦的事。
江湖中人谁也不愿与官府作对,而事实上对官府来说,“侠以武犯禁”,江湖中人也是最不好管的人,只要面子上过得去,碰上江湖事也不愿深究,睁只眼闭只眼,只愿相安无事,故而所谓“江湖事江湖了”,通常是找无人偏僻之处相斗,或是在夜间。
“狗屁彩头,少爷我今天摔了一跟头行不行?哈哈”话未说完,朱文琅早已入宫远去,抛下同样在哈哈大笑的侍卫。
果然,自这日开始,朱文琅白天便常到街上逛逛,留心些地痞流氓的作恶行为,打听清楚,又新买了几个恶鬼面具,一身黑衣,半夜里便换上黑衣,跑到那些混混窝里,拎出几个小混混来打个鼻青脸肿,警告一番,也算是那些街头混混祖坟头冒了青烟,
“武林之中,也没听说过这个字号。当然,武林中人藏龙卧虎,多少高手声名不显无人知晓也是平常。既是受人之托要教你剑法,你好生学剑就是,只是多多留心,他若要你做什么别的特别的事,须得小心不要轻易上当。”上官雷叮嘱道。
“那倒没有,除了学剑,别的啥都没说……我会留心的,雷伯。”朱文琅不是傻子,闻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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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伯不许我和侍卫再动手,近来他也少和我喂招了,除了边叔,平日里就我自己一个人练,真没什么意思,我何不多留心些街上不平之事,也来个打抱不平?就算白天街上不好动手,打探清楚了晚上来惩治那帮臭坏蛋也好啊,就当是练练手,活动活动筋骨,也算是少爷我行侠仗义啊。雷伯老说我缺少实战,这不正好是个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