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晚辈深知,不过老夫人,难道平日里就没人陪着您老聊聊天说说闲话的吗?”朱文琅心中一阵感慨。
“你睡你的,我打会坐。”朱文琅正兴奋着呢,一丝睡意也没有,一咕噜又爬了起来,坐在床上,闭目练功打坐,运转养生篇内功。可不知怎么回事,怎么也集中不起精神,总是胡思乱想一会就走神了。
幸好朱文琅练的是正宗的道家先天气功,固本培元,要不然就这么着练功非得走火入魔了不可,练了一会根本没法练下去,干脆便不去想内息周转了,随心所欲地胡思乱想,最后居然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朱文琅便被门外的轻微声响惊醒,看看自己居然保持着打坐的姿势便睡了一个晚上,连脚都有点酸麻,不由哑然失笑,下床出得内室,推开厅门,一股清新的气味扑鼻而来,顿时让他精神一振,神清气爽。
朱文琅一躬身行礼:“老夫人。”依言坐下,那唐流云无言地微一屈膝,转身退出门外。
“文琅能不能想到老身请你过来,是什么意思?”
“应当还是天一盟的事吧?晚辈不知。”朱文琅恭恭敬敬地回答。
“木头!”朱文琅提高声音。
“嗯?朱兄何事?”上官灵醒过神来。
“发什么呆呢?想什么呢?”
用过早点,唐流云过来了,说是老太太请朱文琅过去。上官灵心知是沈园雪要单独和朱文琅说事,知趣地说自己在客房看书,便让朱文琅一个人随唐流云而去。
随唐流云到了冰心阁,沈园雪正在厅中喝茶相候,只不过并没有坐正中主位,只是随便坐在窗边的客位上,见朱文琅进来,手一摆:“文琅来了?坐。”
“行行行,不打扰你老兄的春梦了,继续想吧,想吧,少爷我可要睡了,你慢慢想哈,嘿嘿。”朱文琅嘻皮笑脸地说。
若是平常正事,上官灵可以危襟正坐正儿八经地和朱文琅理论争执,但当朱文琅嘻皮笑脸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