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嘛?要看你自己去看!”唐玥白了唐佩儿一眼,赌气般道:“臭丫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从黄河客栈那次开始,你眼里就只知道有上官灵了,胳膊肘往外拐,想去你自己不知道去看啊?”
“小姐,你说什么呢?”唐佩儿一下子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才小声道:“不理你了!”说罢一路小跑离开。
后边传来唐玥报复成功的畅快笑声。
对了,还有,把自己的马也给换走了,留下那匹自己喂了巴豆的马,不但跑不动,而且不住地拉稀,臭了自己一路,简直是越想越气愤,真想追上去明刀明枪给这小子一个厉害看看,还是佩儿挡住了自己,也幸亏没去,这小子居然能和六叔打个平手,武功真的比自己高出一大截,打是打不过的,只能自讨苦吃,万一真的惹恼了他,往脸上画个小乌龟,就真是要了自己的命了。
他的武功也真的很厉害,居然能和六叔打平,连爹爹和奶奶都赞不绝口,自己这武功在他手下可能走不过十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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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的心很乱。
第一次与朱文琅相遇,是在京师大街上抓小混混,然后“九曲香”黄金蝶采花一事,是自己与朱文琅的第二次照面,也就是那一次,自己中了黄金蝶的迷香,被朱文琅一把抱在怀里,后来虽说也知道只是误会,可自己总是觉得十分看不惯他那一股子说不出的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尤其是一对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总是在嘲弄着自己什么地方,故而总想教训教训这小子,让他吃吃苦头,以报当日被这小子抱在怀中的窘境之仇,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在徐州府,她便偷偷放朱文琅身上洒了痒痒粉,谁知这小子不但一点事没有,还让小二把活老鼠当菜端了上来,半夜里又往她和佩儿的屋里放老鼠。闹了半夜,丢死人了,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后来自己偷偷往他的马背上扎上绣花针,当然没有喂毒,只是让这小子吃吃苦头,再又把他那马蹬带子割断半截,又偷偷给马喂了些泻药。结果把他扎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真解气。
谁知这小子居然看出来是自己弄的鬼,躲在路边一下把自己的马弄惊了,害得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屁股都差点摔成两半,又点了自己穴道,让自己动弹不得,更可恨的是居然还出声恐吓自己,说要在自己脸上画小乌龟,虽说也没真的画,周老前辈又给自己解了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