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受着了。
“什么忘了,岳统领不是问过了吗?”
岳凌回转过头,冷哼一声道:“就算没问你也该知道为什么抓你,说为什么在康王府,给康王府里送什么?”
贾琏一个纨绔子弟,哪受得住这个,叫苦连天,“岳将军,我向来与你没有过节。只是府上宝玉不知礼数,冲撞了你几次,与我无关啊。”
岳凌又道:“还在装傻充楞是不是?不说,我这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将眼罩与他摘了吧。”
重见光明的贾琏,入眼见到的是烛火映照下满墙不知名的刑具,而自己则是被捆在一个椅子上。
贾琏颤巍巍的道:“招……招什么?”
岳凌一横眉,露出不悦之色来,“还敢嘴硬?来人,泼两桶水,让他清醒清醒。”
两大桶水泼下,如冰锥入骨,将贾琏里外都淋透了。
贾琏真是怕了岳凌,打心底里怕。
岳凌面色则是云淡风轻,起身从案上挑选了一根长鞭,敲了敲道:“好了,从实招来吧。”
阴暗不见光的地牢中,仅有墙壁上挂着的烛灯照亮。
潮湿的环境,四处散发着草木腐朽的气味,甚至有些呛鼻。
岳凌坐在桌案前,唤着门外亲卫,将贾琏带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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