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阳踢的不是个人,踢的是这个时代,他想在这个时代里放声呐喊,却又有一种让人扼住了喉咙的感觉。
他只能将这种感觉诉诸暴力,只能将多年教育才收敛起来的野性完全释放出来,要不然,他觉着憋屈!
“我X你妈!”
许朝阳将脚高高甩起,宛如甩出了一条鞭子,在关地保倒下的轨迹上,一脚踢在了对方面颊——碰!
关地保让这一脚给生生踢翻个儿了,由从往左侧倒,硬翻成了往右侧倒,整个脑袋迅速肿胀,宛如肿出了一个小脑袋一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余明浩急的直喊:“姐夫,你干啥啊!”
许朝阳扭头就瞪了过去,犹如野兽:“你有意见?”
余明浩哪敢顶嘴,委屈巴拉的说着:“没讹钱呢……”
“死了。”
屈勇伸手去压关地保的脖颈后,将手收回,抬头说了这么一句。
许朝阳宛如彻底得到了释放似的,当着屈勇的面高高抬起腿,一脚踩了下去:“艹!”
嘎嘣!
哥几个还是头一回见到人脑袋被踩扁是什么样,那骨骼彻底断裂后,踩踏位置的凹陷尤为触目惊心。
就这许朝阳都没停止自己的动作,再次抬起了脚——噗!
他生生将关地保的脑袋给踩爆了!
“大哥,行了行了行了!”
“连长,你没事吧……”
许朝阳让身边最亲近的人架着推出了房屋,他们都感觉出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就连许朝阳自己到了外边还骂呢:“我他妈怎么这么生气呢!”
刘根儿继续说道:“耗子,人家不愿意搭理你。”
“我艹?”
紧接着,屈勇在许朝阳身后走了进来,拔下扎在碗架子上剪子,顺着关地保的肩窝‘噗’就扎了进去。
关地保疼得往起直蹦,整个身子往里窝,屈勇回头冲着许朝阳说了句:“连长,扎得真准。”
许朝阳瞪起眼睛就骂:“滚犊子!”
一时间,许朝阳、屈勇还有刚进屋的刘根儿,全扭头看向了他。
刘根儿冲着许朝阳说了一句:“大哥,要不然咱以后放印子钱得了,我瞅着这买卖不赖啊。”
关地保忍着疼,就跟没听见似的,脑门上的汗都淌下来。
他恨一个让人欺负的小姑娘不知道该怎么报复,最终只能拿起剪子扎向了自己的心尖儿;
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