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岳闻言对他的态度倒很是喜欢,这些时日的相处,也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说话做事都很成熟稳重,但唯一不好的就是顾忌太多。
柳山岳随即说道:“这些丹药虽是贵重,可放我这根本用不着,与其如此,不如给你还有些用处。”
柳山岳满意的点点,知道万世开头难,只要成了一次,后面就有经验了,看来他想到的这法子应该可行,过些时日回去后,对沈乐也总算放心下来。
沈乐明白趁热打铁的道理,抓紧时间,又开始按照益气固元术的法子继续修习,又不停告败,他未言放弃又一遍遍的试,下一刻他惊喜的发现,体内又多出两缕真元,比刚才的那一丝大了不少,他开心不已。
沈乐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就像一场旷日持久的旱地期待暴雨而至一般,知道暴雨会来,只是不知道何日会来,在干旱中等候怀着无尽期待,当暴雨真的来临时,这种期待被无限满足时的那种欣慰之感。
柳山岳从怀里取了个瓷瓶放在手上,看着沈乐说:“你已经掌握了益气固元术的要髓,平日勤加修习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但就怕你心脉断裂的隐疾突然发作,导致丹田气息紊乱,沉寂的真元散逸,由此丹药恐无法再被安静压制,从而爆发。”
“我手上的瓷瓶里有三枚丹药,专门针对这种体内气息暴走的情况,服用一颗,其药效会瞬间将人的经脉气海要穴脏腑等封住一个时辰,其间服用者片刻动弹不得。是一种防止修炼出叉的名贵丹药。我手上仅剩下这三枚,留与你关键时刻保命之用。”柳山岳郑重的说。
楚素点点头,知道柳山岳这样一说,肯定有他的办法帮到沈乐。
不知多久后,沈乐眉头舒展,一脸舒坦的停止益气修炼,一旁的楚素看着转醒,欣喜的问他情况如何,沈乐微微笑告知他已然无碍。
他未敢松懈,将那丝细细的真元从残破的经脉中慢慢牵引,像老母鸭引着小雏鸭下河一般,将那丝真元牵引至丹田处,那丝真元像被大还丹的气势所藐视一般,不服气的粘了上去,像要与之对峙,沈乐感受到如此,便知成了。
沈乐欣喜的睁开眼,看着楚素和柳山岳二人说道:“成了,但只小小一丝。”
柳山岳到他如此举动,知道沈乐越来越熟练,也是满脸欣慰之色。
楚素在一旁瞧着,看到柳山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