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忌此人,不可理喻!
海平侯忍下一口气:“是,王爷说的在理。”
“还有你,”萧忌将书案前的折子扔到赵墨身前:“赵学士,前些日子你带着太子去城中的迎春楼作甚?太子既然同你交好,你作为我大宗的臣子,更该以身作则为太子做榜样,这弹劾你的折子都送到本王的面前了,你作何解释?”
赵墨让海平侯站队太子的目的已经达到,并未解释那件事,“臣,愚钝。”
“退下吧,王家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萧忌挤出来一个渗人的笑:“还是将心思放在别处,听闻不日赵卿在家里设宴,好事,回去忙着吧。”
赵墨和海平侯退出宣政殿。
海平侯如释重负,两人作伴走下长阶。
海平侯看着赵墨,淡淡道:“墨儿,还是你高瞻远瞩,为父老了啊。”
赵墨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父亲说笑了,太子才是我大宗未来的天子,是父亲高瞻远瞩才对。”
赵墨跟着海平侯回了侯府,将一早准备控诉萧忌的文书交给海平侯,让王宴画押签字。
萧忌虽关押了王家一些旧人,但王宴因为是旁支并未被抓走,眼下从萧忌手里再将人弄回来是不可能的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做一份假供词,日后留用。
王宴得知海平侯让他做控诉萧忌的棋子,随即就破防了,这些日子他被关在侯府不能出门,家里的人还都被抓进了诏狱。
没想到海平侯这时候竟然还准备利用他。
“我不签!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做证人?”王宴跪在王氏脚下哭求:“姨母你救救阿宴,阿宴怎么可能是萧忌的对手,要是签了字萧忌他不会放过阿宴的!”
赵墨早就不想与王宴为伍,此时断不会因为一个王宴坏了他自己的大事。
海平侯经过今日在宣政殿和萧忌见面后,已经笃定自己要站在太子党,自然会听话让王宴画押。
海平侯拍案:“今日你不签也是签,若你执意不签,明日我就送你去诏狱,若是你签了,老夫便想办法让太子保你王家,你自己做主吧!”
赵墨的计划已经做完,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便起身道:“父亲,孩儿先去旻儿院子里呆会儿,过几日就是贺宴,我怕旻儿心里闷得慌。”
海平侯:“也好,你去吧,不日就是贺宴,莫让他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