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可能存在的无数个‘他’都将成为一个唯一的个体。
而眼前这个‘霸宋’似乎并没有达到这一步。
所以……
第四漆黑天道脑海中终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你无法阻止我！
“你拦不住我！”漆黑天道沉声道，仿佛在戳穿对方，也在为自己壮气势。
“哦，你是在说这诸天万界的毁灭吗过程吗？”宋书航微微一笑。
然后他伸手，贴住拇指和中指。
啪～
霸灭大佬简简单单一个响指。
原本正在崩溃的‘恒星’，突兀的回归正常。
甚至恒星爆炸时带来的影响，同样突兀地消失……恒星系中的任何生灵，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而它辛苦安置在恒星中的病毒，也同样消失，就仿佛‘从来就不存在’一样！
连个环节，没有‘过程’这个东西！
曾经，第六天道逆转因果时，还有个‘时间倒流’的过程——熄灭的恒星被重点点燃，毁灭的宇宙开始重新恢复。
而眼前这一幕，却是没有‘因’，直接凭空凝聚出‘果’来！
这不符合世间一切的规则。
完全不符合规则的事，却发生了……这是超越规则之事。
第四漆黑天道，心中一凉。
在这一刻，它感觉到了巨大的绝望，还有不甘。
绝望的是对方的手段，无一不在证明对方是真正的‘超越不朽者’。
不甘的是，明明它已经这么努力、这么优秀，甚至距离‘越脱不朽’只差最后一步，却被人提前一步摘走了胜利果实。
这世界上，为什么要有‘霸宋’这种东西存在？
无数的念头和绝望纠缠在一起，在这一刹那，第四漆黑天道念头无法通达，几乎要走火入火！
而这……也是宋书航想要给予第四天道的。
它曾经给了未来子时代的人多大的绝望，宋书航同样要给它多少绝望，而且还要补上利息！
我霸宋偿还灵石给不起利息，但我偿还绝望，却能以高利贷的倍数还你！
“不甘吗？绝望吗？”宋书航缓缓道：“但是，你的绝望才刚刚开始！”
边上，白前辈微微一笑。
他和宋书航心有默契，不需要多言，这个时候白前辈配合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