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怪想你们的”。
大家伙的注意力立马就被拉回来了:“那肯定,想我们了也不多回来看看。”
另一桌,也就是男同志那一桌,气氛比她们女同志这一桌更加多变。
刚开始大家都在勾肩搭背笑呵呵呢,酒过三巡,不知道是谁突然哭了,大家伙也都跟着红了眼。
在这边住了这么多年,十多年的老邻居,白天训练也都在一起,和亲人都没有俩样了。
现在突然要搬走,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除了这,还有对未来的迷茫。
顾野心里也不好受,只是他情绪一向内敛。
直到晚上回到家,洗漱完上床后抱着媳妇时,情绪才有一些外露。
沈稚柚拍了拍他的肩:“等我们到首都那边安定好了,就给大家写个信,他们以后到首都来也能找到我们。”
男人“嗯”了声,抱着媳妇不松手。
沈稚柚都习惯了,她想到的是另一回事。
以前她一直都觉得住在干部大院好,周围都是熟人,也不怕孩子走丢或是被拍花子拍走。
可今天看到大家说搬走就搬走,黄师长也是要搬到干休所。
沈稚柚突然就觉得心里不咋踏实。
对顾野说:“我们去了首都后,要不自己也买套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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