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武功心法没问题,但练得走火入魔出了问题,变成只想杀人的疯子。
有的心法就有问题,能勾出内心的阴暗力量、壮大这阴暗力量,令其性情变得易怒易杀人。
更有的心法不是有问题,而是极度邪恶,即便正常人练了也会变成没有人性,只知杀人的邪魔。
身处这世道,怎能没有戒备之意?
没宗师坐镇就不安稳。
不管何时,府里总要留一位宗师的。
他们府里竟然不留宗师,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是说他们愚蠢,还是说他们天真?
他们在小城里呆久了,还没转变过观念来,在那里没人敢捋飞花剑派的虎须,可这里是玉京!
不管怎么说都不能掩盖他们的无知与愚蠢,浮躁与无能。
他也懒得多说,问道:“是被人调虎离山的吧?”
“……是。”陆婉脸庞笼罩了一层寒霜。
越想越气,越想越窝囊,气得心口疼。
“知道是谁干的?”
“厚!土!教!”
“亲眼看到是厚士教的人?”
“看到了岂能让他得手!”
“那现在下结论为是过早。”
世事有时候超乎想象的离奇,没亲眼看到就不能确定。
而真一教教坛内没看到青年天才,显得暮气沉沉。
他离开了真一教教坛,在大街上熙熙攘攘人群中负手踱步。
香火之道好像没那么容易界定。
超感之下,周围皆映于他脑海。
这真一教教坛内有一名宗师,正坐在大殿角落里那个墨绿长袍老者。
原本以为真一教与厚土教的规模差不多,声势差不多,实力也差不多才对。
现在看,真一教远弱于厚土教。
厚土教有冯志浩这般青年天才,更有前途,至少未来一百年不必愁。
站到正殿中央,凝神看这明月,越看越觉奇妙。
一轮明月当空照,明月周围分布层层叠叠稀疏乌云,衬得明月如玉盘,皎皎无瑕。
但稍一凝视这明月,便可见明月中有黑影在。
还有两个先天高手,都已届中年,在后院里练功。
余者碌碌。
这是什么路数?
再看看跪倒在明月像下叩头的信众们,他不由的暗忖,